他忍了忍,没把轶江月的事情说出来,她本就对轶江月充满了好奇,若告诉了她那件事,她还不立马推开了他去找轶江月抛根问底弄个清楚?轶江月那妖孽再弄些狠手段,保不准这妞真就跑掉了……想到她真的可能存在的逃跑,他就开始发狠地吻起她来。
“唔……透不过气来了!”
她在他的腋下用力拧了一下,他吃了痛才松开了她的唇瓣,那唇瓣被他亲得红红肿肿的,像朵玫瑰花苞儿,正颤微微地想绽开来。
他伸出舌尖,在这玫瑰花儿上轻舔了舔,沙哑地说道:
“小猫儿,不要怕我,不要怀疑我,我早说过了,我便是对天下人坏,对天下人狠,也只是你的安狐狸。”
只是她的安狐狸?云雪裳垂下了眼帘,急促地呼吸着,好一会儿才说:
“不信又如何呢?反正已经是你的昏后了。”
瞧,还是不肯把心贴过来!安阳煜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摇头,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这时,只听得云雪裳小声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我就都听你的。”
“你说。”安阳煜立刻来了精神,目光灼灼,沉声说道。
“你还记得最初你……你那个……那个我的时候么?”
她尴尬地把一句话挤完,他的脸色也红了红,低声反问道:
“你是说在池子里那一回,还是在这里的时候?”
呃……云雪裳一听,越发局促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就是、是在树、树下面……绑……”
她说的是那回他用铁链子绑着她的那一句,说到这个绑字,那羞涩立刻被愤怒替代了,她推开了他,坐起来,食指翘起,大声说道:“你得让我报了那回仇才行。”
☆、那,朕就从了王后了【157】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问道:“你要如何报仇?”
“你得让我用铁链子绑一回!”她立刻说道。
“妄想,朕要上朝去了。”安阳煜立刻坐了起来,掀开了帐幔就想走。
“安阳煜,你不让我报仇,我会记仇一辈子的。”
安阳煜扭过头来,她坐在那里,长长而柔软的青丝如缎子般倾泄而下,披散在身后,凝脂般的肌肤在这明媚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绯色,那胸膛随着她的呼吸有力地起伏着。
他的喉中响了一下,小腹迅速紧绷起来,他眯了一下眼睛,低声说道跬:
“好,仅此一回,不许反悔。”
云雪裳心里乐开了花,连忙点了点头,看着他去拿铁链子。她要把他捆起来,然后弄了他满身的火,然后画下来……然后自己就跑掉,狠狠地整治了他这一回!
其实她是想明白了的,他能把血给自己,在现在这种环境中,能为自己和满朝大臣相抗衡,把自己带上那高高的祭台,他的心思她都懂的。
是,她确实害怕过,只是,她是谁?她是威风的云大掌柜,她有自己宣泄恐惧的办法,醉了一场,秋千荡在那高高的天空中,又陪他在那巷子里走了那么长的时候……他在前面慢慢走着,她在后面踩着他的影子,一下一下地,那影子就渗进她的心里去了……
是,她爱他!
所以听到他早上骗她那些胡话的时候才会害羞,虽然是事实,可是还是害羞!
叮叮咣咣的,他拿着一根新的铁链子进来了,顺儿那张充满了好奇的脸不怕死地从门外探了进来,往这边打量着,想瞅清楚他二人想作什么。
“哎哟喂。”
那门突然用力地合上了,把顺儿重重往外弹去,一声惨叫从那门隙里传了进来,外面,好一阵阵低低的笑,还有顺儿迁怒的声音:“笑甚?好生伺侯着,洒家去御膳房瞧瞧去。”
“奴才。”
安阳煜这才掀开了帐幔,云雪裳已经穿好了肚兜和中衣,正抱膝坐在一边,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用想,也知道这妞脑子里已经画满了他被绑起来之后各种窘迫像。
他挑了挑眉,把铁链子丢到榻上,转身,一仰,四仰八叉地躺好,低声说道:
“快些。”
呵,他还迫不及待了,她爬过去,刚把铁链子扣到床柱上,安阳煜便说道:
“当日我是脱了你的衣裳的,你也应该先把我的衣裳脱
去!”
也对!她爬过来,手刚伸到他的胸前,便停住了,恼怒地伸出手指在他硬硬的胸膛上点了点,说道:“臭狐狸,差点又上你的当!”
拉着那铁链上的铁环,咣啷一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他的唇角一扬,又抬了抬腿,催促着:“脚!”
真积极啊!云雪裳瞪了他一眼,又爬过去,把双脚给他扣上,他从头到尾,眼光只随着她转着,居然是享受的样子。
她恼了一下,伸手就在他那傲气的米色小疤上点了点,然后说道:“好了,现在要让你好看!”
当然要让他好看,要把他挑得欲火高涨,然后把他丢在这里,让他暗自神伤!她狠狠白了他一眼,目光从他那张脸上滑下,学着他的样子,手落到了他的胸前,他的眯了眯眼睛,低声说道:
“不是这样,要伸到衣服里面去……”
“要你教!”
云雪裳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极讨厌他这副身经百战无所不知的模样了,讨厌得紧!她果真把冰凉的小手探进了他的胸前,在那小小的颗粒上捏了一下,突然就觉得有趣起来,用力拉了拉,又松开,玩得兴起,却不知那男人的脸已经涨得红红的,一身血液全往头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