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小猫儿,既然来了我赤月,朕要先送你一件礼物才是!”
他大笑着,又
重重地拍了一下手掌。
大殿门再度被推开,两辆架子车被抬了进来,那架子上,分明绑的就是云夫人和云楠溪,二人都着了大红的衣袍,而架子下面,各有一个黑色的大铁锅,锅中有油,沸腾!锅下有火,灼灼!
“雪裳,女儿。”
云夫人一见云雪裳,便哭了起来,脸上,分明还有伤痕,想来也是受了刑的。
“看,小猫儿,云楠溪是朕送你的见面礼,云夫人嘛……要看你的表现。”
“你无耻,最应该被油锅煮的就是你,不,用油锅煮,这锅还怕被你弄脏了!”
云雪裳快步过去,一边用力拉扯,解着云夫人身上的绳子,一面愤怒地骂道。
司空慎一皱眉,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去,拉开了云雪裳。
“想救你娘很容易,服侍得朕高兴,朕便放了她。”
他转身,掀开了明黄帷帐,坐在龙榻上,一手指向了云楠溪:
“这人,你说过要活扒了他,然后煮掉,朕就依了你的心愿,来人!”
“司空慎,你出尔反尔!”
云楠溪吓得面如土色,其实他早就投靠了司空慎,这些年来一直暗自把大越的所有情况报告给司空慎,为的就是让安阳皇族,倾族覆灭,现在,这目的几乎已经达到了,只差最后一步,司空慎给他大军,让他打进皇朝,成为大越皇帝。
可是,司空慎这人,怎么可能把大越国给这小人呢?他千算万算,却算高了自己在司空慎眼中的重量,司空慎手下,何人没有,何况不管哪一国的皇帝,最忌讳的就是投敌卖国,他这等小人,死有余辜。
侍卫们把这车抬到了院子中间,撕开了他身上的衣袍,闪亮的尖刀落下……云雪裳的胃里便翻腾起来,司空慎这人,倒真是禽|兽托生的,居然连眼睛眨都不眨,反而双眼中都是这兴奋之色。
☆、兄妹两个都是野兽【130】
“你不能杀我,我还有秘密,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额头和左脸的皮被剥下,云楠溪满脸血污,大声嚎叫着,身子痛得一下下地颤抖着。
司空慎的眼中流露出一抹诡谲之光,接着便一抬手,让侍卫们停下酷刑,挥挥手,把叫嚎着的云楠溪抬出了赤月殿。
“雪裳……不对,小猫儿,这出戏好看吗?现在轮到你娘亲了,如何?云夫人有没有秘密要来和朕换你自己的命?如果没有……小猫儿,你说朕要如何才能开心呢?”
“畜牲,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媛”
云雪裳掩着嘴,忍着胃里那翻腾的感觉。司空慎看上去儒雅,不想骨子里却是如此残暴之人。
“你若能伺侯得朕高兴,朕便饶了云夫人,如何?”司空慎站起来,立刻有宫婢上前去,为他解开了龙袍,换上了中衣反。
“你……”
云雪裳连骂都懒得骂了,此时,只想杀了他!她扭头看了一眼云夫人,忍着怒意,缓缓地往司空慎身边走去。已蓄满力量的手指暗暗转动了机关,让小指上的尖刺探出来。
没错,她要扎瞎这恶魔的眼睛,扎破他的喉咙!
因为激动和紧张,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脸上,因为愤怒泛着明艳的绯红,原本清澈的眼眸,也布满了愤怒的红丝。
每走五步,便有宫婢上前来为她褪去一件衣裙,到了他面前时,身上便只有一件纱薄的中衣了,白绸裤太薄,在这光下,婉若透明,隐隐绰绰地露出腿上缠的那彩色丝带。
司空慎明显来了兴致,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那受过伤的腿,纤巧的足踝往上,交叉缠着的这丝带,倒是别有风致的。
“呵呵,安阳帝好运气,遇到你这样的猫儿,果真是有趣。”
他站起来,伸手便拉住了她身上那中衣的衣带,一拉,丝绸的中衣散开,鹅黄的肚兜和那白玉般的肌肤一起闯入了眼中。
这时,云雪裳飞快地抬手,往轩辕辰风曾经教过她的穴位用力点去。
手才到空中,司空慎便笑着捉住了她的手,“小猫儿,别野,我可不是安阳煜。你碰我一下,我得碰你一百下才行。”
“你真是天下第一神……贱!”她牙一咬,手腕灵巧地一翻,五根手指反过来掐住了他的大手,尖刺毫不客气地扎进肉中。
“这到底是什么?”他吃痛,慌忙松手,恼火地看向她的手指。
早知她手上有刺,可却不知这刺遇肉居然可以扎进如此之深,比刚刚她刮到自己的那一下要痛多了。
“要你命的好东西。”青鸢一击得手,热血腾。
“野得好!”
他拉下了脸,露出了凶相,一把就捏住了她削瘦的肩,轻松一拎,便把她往榻上丢去。
“司空慎,你没女人么?居然无耻到抢别人的老婆!”
云雪裳的双手不停地扑打着他扭过来的双手,在他的双臂之上划了无数道血印。
“朕的女人不少,可是,就缺了你这一味野|性的。”
司空慎冷笑着,一只腿压到了她不停乱踢的腿上,另一手锁住了她的双手,开始剥起她的衣服来,裤管被他撕坏,他的手落在那缠在腿上的丝带上,丝带冰凉柔滑,带给他一种独特的感觉。
云雪裳侧过脸去,那油锅中,热油沸腾着,直鼓着泡泡,云夫人紧闭着眼睛,满脸泪痕。为什么尖刺的毒没起作用?他百毒不侵吗?
看来,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