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昔日遇事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余晖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余晖,若非包小小的鼓励和支持,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自处。
“傻子!你跟我还谢来谢去的,假不假!”包小小喝光四红暖汤,扭身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上身稍有移动,便觉自小腹处蔓延到腰部的扯痛。“哎。”
地上的余晖没有察觉出床上的包小小的不适,心里牵挂马千里的身体,心神不安地躺着。
包小小以为是今日劳累兼之情绪波动太大造成动了胎气,被下的凸起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隔着睡衣,双手按照书上的教学示范在圆鼓鼓的孕肚上打圈,缓解胎儿的躁|动和疼痛。
半夜两点,睡得不踏实的两人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余晖弹簧般地跳起来,拉开门,余秋风焦急地话都说不利索:“晖晖,你爸爸……你爸爸……你爸爸他……”
“我爸怎么了?”余晖等不及余秋风说完,慌张地跑向马千里的卧室。
包小小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待他完全清醒,余晖已经返回卧室,急哄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