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涟架不住他们的苦苦哀求勉强教了他们一些奇书子常布的阵法,但是他们却没那个天分学,后来她干脆手抄了两份给他们让他们随身携带,他们才烦她烦得那么频繁了。
又过了半个月后,西门涟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她惦记着君少扬的安危,就在这天早上大家一起用了早膳后,跟奇书子说了要出岛的决定。
“不行!”奇书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师傅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师伯、师叔任何一个人陪我出岛。”西门涟早料到他会拒绝,提前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至于为什么不提他,是因为前几日她布置了一出大阵,时间都过去五日了他还是没能想到破阵的方法。以她对他的了解,不破开这阵法他是哪里都不会去的。
奇淼早就想出岛了,立即帮腔道,“师兄,你让我陪漓洛吧!这一来吧我可以保护她,二来也可以帮她调养身体。”
奇鬼也赞成,劝奇书子道,“师弟,有他陪着你放心。”
奇书子有一瞬间的动摇,奇淼为了能离开这里赶紧趁热打铁,“师兄,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你驯养的‘疾’就让漓洛也带出去,我保证让漓洛每日帮你带一封信,让你随时知道她的情况。”
奇书子闻言看向西门涟,西门涟点点头,“可以。”
“奇淼。”奇书子叫人。
“在。”奇淼打起了精神答道。
奇书子目含威胁,“他日我再见到漓洛,她若不是现在这样子我唯你是问!”
“好。”奇淼赶紧答应。
奇书了又看了他好一会儿,直把奇淼看出一身的冷汗差点扛不住了才偏头,手放到唇边一吹,黑色的海东青破风而来,却停在了西门涟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儿。
西门涟拍拍它的脑袋,望向奇书子,“师傅,我会记得的。”
“去吧!”奇书子得到她的承诺,安心了。
午后,西门涟和奇书子大概收拾了下包袱,告别了奇书子和奇淼,就划船出岛了。
九宫岛以九宫八卦的方位布置,没有精通阵法的人带路,岛内的人出不去,岛外的人也进不来。有西门涟在船上,船自然是顺利地划出了岛。
奇淼有三年多没出来了,走哪看哪都特乐呵,他又是一老顽童的性子,和不熟的人说几句话就熟了。本来赶路的只有他们两人,到后来他呼朋引伴的浩浩荡荡一大群。
人一多,八卦也就多了。大家伙儿夜晚休息的时候聊起了近日来自己的所见所闻,说得最多的当属东山镇的君少扬的事,说这荒唐的家伙剿匪瞎猫碰上死耗子把人土匪窝给端了,却不小心摔伤了脑袋至今都还没醒来,东山镇百姓明里为他惋惜命运多舛,暗地里没一个不拍手称快,恨不得他永远不要醒来。
大家说着,也聊起了他别的荒唐事,一个个都笑得前俯后仰的。
“漓洛,你去哪?”奇淼也笑得格外欢快,却发现身边的人突然站起来,忍不住问道。
“吵!”西门涟冷冷撂下一个字,往僻静处走去。
“你心情不好?”奇淼凑到她面前,西门涟偏过头按下帽檐,冷声道,“你想太多!”
“心情好的话你就不是这样了。”奇淼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你爱清静,我招了这么多人你都没皱眉。可现在你这脸色冷得,就好像我老头子欠了你银子似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师叔……”
西门涟摘下帽子,冷静的道,“三日的路程,被你生生拖了十日!你要是不愿意随我一起走,我这就先行,师傅那边我会跟他解释。”
奇淼顿时大惊失色,“别啊,我保证不拖时间了。”
被那人知道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出岛了。
西门涟瞥他一眼,再次戴上帽子,“师叔,大丈夫一言九鼎。”
“保证保证。”奇淼赶紧道。
西门涟转身离开,奇淼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问的事,一拍脑袋,“怎么就让她绕过去了?”
……
第二日一早,奇淼就跟那一群狐朋狗友都告了别,接下来赶路的日子里他果然不再拖了。连着赶了四日的路,他们师叔侄车马劳顿终于到了东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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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呼,快有网线啦,希望到时候一切顺利。
☆、037:就踩着你过去
‘恢律律’
骏马一声长长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西门涟双手一勒缰绳,同时双腿紧夹住马腹,骏马四蹄落地时她同时坐稳,肩上站着海东青丝毫未动。
“是在这歇脚吗?”后边的奇淼也勒住了马,好奇的问道。
“走!”
西门涟停顿只是一瞬,马鞭猛地一抽,胯下骏马飞一般地往镇内冲去。
“等等我啊!”奇淼赶紧策马追她去。
去君少扬的行宫要穿越过闹市,幸而现在时辰尚早大街上只有寥寥几个摆摊的摊贩,西门涟纵马狂奔是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君少扬的行宫前。
“来者何人?”
她还未下马,便有守门的两个侍卫冲来持大刀按住了马腿,阻挡了她前进的路。
“让开!”
西门涟冷喝一声,森冷的眸子一扫过他们的脸,如实质性般的利刃的目光直逼得两个侍卫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握住大刀的手一阵颤抖。
吱嘎。
紧闭的门扉却从里面被打开了,一身缟素的毕蓝走出来,见到她立即笑盈盈的迎上来,“我道是谁这么一大早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