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要进去找风蜜,你们这么做,太过份了!”
她皱眉,拨开他那只手,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可是另一只被他握着的手腕却怎么也挣不开。
“我向你保证,龙鹏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尚楚却仿佛再也无法忍耐了,他再次强硬的把她搂进怀里,并且逼迫她抬直头看他,“陆千秋,我们谈一谈吧!关于......我们的事情!”
千秋眼眶发热,哀伤的看了他一眼,又回避,也知在他那么多朋友的面前,门口又站了那么多个保镖,若是再驳他的颜面,恐怕会让他下不来台。
她被他死死搂着,在他怀里小声,“你先松开我,我们换个地方说。”她不带情绪地说。
而听到她这句声音,尚楚如同得到了一道赦免令,有点恍惚,不敢相信,紧绷的俊颜沉着,缓缓松开了她。只是,当他的手指刚刚要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却被她猛然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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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叫来服务生,重新单独又开了一间包房,和方才那一间一样大,不过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诺大而奢华的包房,显得冷寂而空旷。
“出去吧,把门关好。”尚楚掏出钱包,将小费递给了送来果盘和酒水的服务生,然后冷声吩咐。
千秋在一旁不吭声,只是很被动的站在门口的吧台边上。
“谢谢十少,祝二位今晚愉快!”
服务生行了个很专业的礼,喜滋滋的出门,却不知这句‘祝二位今晚愉快’,在两人耳里都听得却极为讽刺。
尚楚扯了扯领口,抬眸看着陆千秋的背影,轻声,“过来坐。”
他指的是手边的一座黑色沙发,很宽很大,沙发前的一张玻璃茶几上,已摆满了各式干果和水果,另外有一瓶白兰地,还有一瓶鲜榨的果汁。他说完,走过去,伸手拿起那瓶果汁,倒进一只空杯子里。黑色豪门:独宠小鹿妻
是给她倒的。
“不愿意看我?”
他把倒好的果汁杯子放在茶几边上,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修/长的双/腿舒展,挺拔的上身却没有靠向沙发背,他点了一支烟给自己,不抽烟,仿佛会死掉。
“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剩下我们俩,你也终于愿意和我谈了。”他的声音几近乞求,“坐下来好吗?”
千秋这时才转过了身子,一只手按了按眼角,尚楚这才发现,她刚才似乎是因为掉了眼泪,才刻意背对着身不让人看的,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突地一紧,双眼一眯,颈间的喉结滚动着。
千秋坐了下来,也不看他,和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包房里开了暖风,有点热,她也没有脱掉身上的羽绒服的意思,两手插进衣兜里,脸上的神情肃穆,不知在想些什么。
尚楚把果汁往她面前推了推,也不再开口,他抽着烟,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房间里静静的。
直到一支烟燃尽,他把烟头摁灭在面前的烟缸里,突然开了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饮尽。
“在我的计划里,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不会有其他女人,所以,我从来没有想故意瞒过你。”
又倒了一杯,没有看她,他一边饮,一边叹着气。
千秋不打断他,苍白的脸颊上毫无生气,两只放在衣兜里的手,攥着拳头。听他继续说:“我想要坐上我今天的位子,不是因为我贪/婪,而是我想要做给我的母亲,做给我的父亲。我答应过母亲,要给她这个礼物,如果她的孩子不只有我一个,她还有其他儿女的话,我,尚楚,今天对这个位子是不屑一顾的!”
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舔舐着薄唇,疲惫的眨眨眼睛,“可是千秋,我不想错过你!失去你,我痛!我会痛!这里痛!”他指着自己的胸口,整个人颓废的靠进了沙发。
千秋蹙起眉头,忽然无声的笑起来,那笑容充满嘲讽,却不知是为了谁,也许是为自己,为自己的傻,为自己曾经的痴,为自己的沦陷。梁祝同人公子别断袖
可也许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直到现在,听他亲口说出这些话,她才恍然明白,她在他的心里再重要,再珍贵,也终贵不过他高贵的母亲,也贵不过他口口生生道出要送给他母亲的礼物,那个崇高而显赫的位子。
而为了那个位子,他要和能给他带来利益链条的女人定婚,结婚......
“尚楚,你无/耻!”
千秋摇头,哽咽出声,她努力的攥着拳头,而不想让眼眶里聚积的眼泪再次流下来,因为他不配。
他的无/耻,不在于他为了拥有那个位子而不择手段,就算他为了利益而和不爱的女人结婚,那也只是一种等价代换。
可是尚楚,你怎会如此的自私?就算你欺骗了我,如果说之前的欺瞒已是错,那么你现在的苦苦哀求又是在干什么?
这是爱吗?陆千秋乱了,她忽然觉得,在‘爱情’两个字面前,她仿佛还只是一个幼稚园的孩童,她不懂,到底什么才算叫做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