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暗示的意味太过严重,让邬行言一下失去了语言能力。
娱乐圈的一切,虽说得之不易,但是若真要他放下,也是随口就可以丢掉的东西。可是能让他放下的人,绝对不可能是邬广川。
“我现在的事业蒸蒸日上,正是好时机,我不会随便放弃的。”邬行言低低地回答,表面温顺、内心却已是满满的不耐烦。
邬广川讽刺道:“蒸蒸日上?你知道你所谓的事业,是靠钱来支撑的?”
“我比你更清楚这件事。”邬行言捏紧拳头,“不过是我想做的罢了。”
“想做的?”
桌上宣纸的墨迹已经干透,邬广川慢条斯理地将它对折了几次,叠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方块,然后丢进了垃圾桶,“练字也是我想做的,但是一个成年人,不分轻重缓急,就不是一个心智已经成年的人。想做的?想做的可多了,但若是把想做的和要做的本末倒置……”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邬行言耐心全被耗尽,终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