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杯上飘出氤氲的雾气,四周寂静无声。
“我知道你喜欢江穆,”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晦涩,“江穆去世,我也很伤心,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之间这么生疏。”
他抬头,“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邬行言缓缓说,“我也不明白,我们之间这么生疏,和江穆去世有什么关系?”
附湛怔怔地看着他。
“为什么这两者要有关系?难道说,江穆去世之后,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和你预期的不一样。”邬行言嘴角微微上扬,神情依旧温暖。
附湛轻微地挪动大拇指,用短短的指甲掐了一下食指,然后说:“因为江穆去世是个节点,在之前模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果你是一个喜欢吃牛排的人,7号后你忽然不再吃牛排了,这样的改变难道不让人好奇吗?”
“也许吧。”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