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了一个问题。”邬行言脸上轻声道,“你凭什么要说理由,是你问的。”
“……”
方宁介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已十余载,耍着笔杆子的时间长达二十多年,如今却被邬行言的语言圈套闹的团团转。
他几乎要咬碎了牙:“好,我问的。你凭什么和他有关系?”
邬行言定定地看着他。
“论亲戚,你和他连八竿子的关系都打不着;论朋友,今儿个来送他的才算他朋友,而你,连门面的都没赚到过;论爱情,呵,更加不可能。”方宁介一脸嘲讽,心里腾起一阵欺侮别人的快感。
邬行言脸上浮上哀伤之色:“论亲戚,我和他没关系,可他的父母愿意信任我,将他的后事委托于我;论朋友,我虽然没有个门面,可也从来不曾像那些人一样落井下石,论爱情,”他往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