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过意不去了,这女人是自找的。”附湛从口袋中翻出了一根烟,慢慢点燃,“当初她要是没那么早的答应邬广川,或许我已经把她送出国了。”
邬行言一愣。
“怎么?不相信啊?”附湛轻轻一笑,掸掉了烟尘,“其实我早就看出来江穆不喜欢袁茹了,想想那个女人也挺可怜,每天给他做饭洗衣服什么的这么多年,我也没那么狠心,打算帮她一把的。没想到,她自己选了死路。”
邬行言选择了沉默,事实上,当真相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当可怜与可恨放在一起,有时候却难以判断。
“好了,不说那个女人了。”附湛忽然换了个轻松的语气说道。
邬行言很快意识到了他的暗示,他沉默了半天,慢慢地问道:“你……”
“其实这件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