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给老子住嘴!”陆景浩老脸涨得通红,这不上不下的,他也难受,都怪那个该死的军医,没事干嘛收这么紧,别说对方这根,就连蚯蚓想钻进去也得吃减肥药。
连体婴似的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眼见就要断子绝孙,青年赶忙打起精神,对他最敏感的rǔ_tóu和耳垂一阵狂舔,舔得对方昏头昏脑一阵迷乱,达到高潮的xiǎo_xué陡然一松他见缝插针往里一送,可突然犹豫,错失良机了。
“你干嘛呢!”快把床单揪烂了的陆景浩十分生气。
青年摸了摸头:“我舍不得进去,捅破了那层好生可惜。”
重重躺回床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智商真的让人崩溃又捉急!
傻乎乎的薛平光再度趴到他身上,盯着那地方研究了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重操旧业。
这次还算顺利,蹭进去了一点,他气喘如牛,捞起对方一条腿,如同老汉推车,一前一后费力地推动着。可那深受刺激的肉穴不松反紧,将他的小弟弟夹得直翻白眼,恨不得罢工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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