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是以背相对,纵使给他抱入怀中,也有些冷冷的不起劲。他平日在御剑面前,与白天完全是两副嘴脸,很不爱守规矩,干什么都不乐意讲道理,举止起坐都没有正形,动不动就往他身上一倒,软得没了骨头。现在就循规蹈矩多了,平日的奇思怪想、胡言乱语都好好地收敛起来了,也不会口齿不清撒娇使性了。人前人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致。御剑有时故意去逗他说好听的,也没有那么容易得逞了。最令人无计可施的,就是他后庭湿润远逊从前,每次交欢前都要连亲带哄,替他润滑良久,顶入之时,依然能察觉到他内壁一阵阵排斥抵抗。一旦操之过急,屈方宁立即全身紧缩,神色甚为痛苦。二人赴雨行云一年多,情浓爱炽,水乳交融,枕席之上只有无尽畅美欢愉。除了第一次让他痛得厉害,再无甚么不快发生。就是上次责打之后屈方宁怄气着恼,在床上跟他卯着劲对着干,也不至如此不情不愿。除此之外,伸手要钱、乱报账目、纵容包庇种种恶习倒是无甚变化。御剑仰靠狼头椅中,皱眉望着他越级呈交、数目惊人的军资款项呈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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