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喉头一动,怅然道:“宁宁,我不知道你这么不情愿。你要是真心抗拒,原该跟我说的。”
屈方宁冷笑道:“哈,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当日遮罗营送我……”突然全身重重一颤,呼吸顿时紊乱,喃喃道:“遮罗营,……对了,遮罗一营都是擒拿好手,最善追踪捕猎。你派他们送我,是怕我……怕我中途逃走。”灵窍一开,顿如醍醐灌顶,种种关节皆贯连起来:“是了,左京王当日对我做出那等涎脸丑态,你不但不怒,反当着他的面跟我……跟我……你后来同他古语密谈,是真的……把我卖了个好价钱。你说我是你儿子,不是甚么尊重爱护,是为了……坐地起价。哈哈哈哈哈!你早就算好啦!可怜我蠢得人事不省,前一天晚上竟还想跟你同死!”
御剑注视他怒发如狂的模样,目中似有不忍之色,低低叹了口气:“宁宁,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屈方宁跟没有听见一般,全身冷冷一个激灵,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