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感觉。

“磷，你先去洗澡吧。把换洗的衣服放到程磷手中说道。

“你先洗吧。”程磷看着他妈妈在厨房忙碌起来的身影，微微摇了摇头。

“放心，没事的。有些爱怜地摸了摸程磷湿漉漉的头发，眼神坚定而又温柔地看着他。

见到他这样的眼神，程磷心中的不安稍微驱散了一些，然后接过衣服走向浴室。

收回视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迈步向着厨房走去。

“阿姨，我来帮你。”

爽朗的笑容，看着这大男孩与以往相比更加沉稳了些，程妈妈不禁有些感叹和小磷也认识好几年了吧。”

心里一惊，他心头有鬼，也不知道程妈妈这么一问到底有什么用意。刚才两人在车站也没有做过于亲密的动作，程妈妈应该不会往那方面去猜。

程磷的家庭有些特殊，所以在他没有点头之前不会善作主张地把他们两人的关系说出来，特别是对方还是他妈妈。来不及多想，他只好老实回答：“七年了。”

程妈妈点了点头，也看不出她内心所想，视线落在那只平底锅上，程妈妈说出了一些程磷从来不讲的那些过去。

“自从小磷爸爸去世之后，我一心想着赚钱养活这个家，很少关注他的成长。现在想想，我还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就连一日三餐，也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给他做好，却很少陪他一起吃。”

“小磷一直都很懂事，从来不跟我提一些小孩子的要求。放学回家后，他也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出去疯玩，只会很安静地帮我看家，等着我回来。有时候我回来晚了，就会看到他坐在小凳子上，靠着门睡着了。可能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本就被我早产一个月的小磷的体质更弱了，动不动就发高烧。”

一直都在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便是有些心疼。高中的时候他是通校生，每天都回家，所以不知道程磷经常会在晚上发烧这件事情。不过现在他和程磷一起住了一年多，倒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程磷发烧。

“最近几次看到小磷，发现他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说到这，程妈妈看了眼正在熟练洗菜，笑道，“你们两个住在一起，看来这做菜是由你负责的啊。”

也笑了，“小磷在做菜方面除了添乱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天天吃外面的饭菜总也不是个事，所以我就试着做了下，勉强还能吃。不过像阿姨今天带过来的这只鸭子，我就完全不会做了。不然的话，还可以让阿姨尝尝我的手艺，顺便给我指点指点。”

程妈妈此时正拿着菜刀在切鸭子，闻言也是哈哈一笑，露出了眼角的皱纹：“这切鸭子也是有学问的，不能乱切，要像这样把鸭子竖起来，抓住鸭爪，沿着这脊椎边切下去，当然，这之前要先把鸭子煮一下，不然切不好。”

程磷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他妈妈对着鸭子挥起菜刀的那一刻。只不过以程磷的角度看去，却像是程妈妈对在挥菜刀。他立马想起了自己做得那个梦，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像是疯了一样冲了过去。

“妈，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伤。”

程妈妈被程磷吓了一跳，一脸诧异地看着拦在他俩之间的程磷，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程磷此时也看到砧板上的那只鸭子了，顿时明白自己误会了，当下有些放下了心，然后又是猛然间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可能有些不妙。

“小磷洗好了那你赶紧去洗，不然感冒了就不好了。”程妈妈看了看脸色犹自苍白的程磷，像是没听到刚才那句话般对说道。

“阿姨，我没事的，我……”

“你去洗澡吧。”程磷也是回过神来，虽然脸色还是惨白着，不过至少表情已经勉强恢复了以往的淡然，打的话，推了推他。

“磷……不自觉地抓住程磷的手臂，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不知怎的，心里开始突突跳了起来，像是有人在敲打他的心脏一般，十分难受。

“去吧。”程磷没有看他，只是再次催促道。

叹了口气，向着程妈妈打了个招呼便走进了浴室。此时厨房里就只剩下了程磷和他妈妈两个人。

程妈妈看了程磷一眼，继续回身去切鸭子，菜刀切在鸭子身上发出有些轻微的沉闷声音。程磷静静地站在一边，什么话也没有说。

“下周六你回家一趟，”程妈妈把切好的鸭肉装在盘子里，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油腻腻的手，“那天是你爸的忌日。”

程磷闻言霍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过了好久，他才说了个“好”字，只是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居然也会有这么沙哑的时候。

从浴室出来时，屋子里只有程磷一个人了。

“磷，阿姨呢？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回去了。”程磷抬起头，眼神清清冷冷却又有着一丝隐隐的忧郁。

他走上去极其难得地抱，轻轻地靠在他身上，开口幽幽地说道：“我妈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紧紧地揽住程磷，有些害怕程磷接下来说的话。

果然没过多久，程磷清冷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我下周六要回去一趟，我爸的忌日到了。”

“我陪你去。”

“你不能去，”程磷摇了摇头，紧了紧抱的双手，“以我妈的脾气，你去了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说着程磷把头埋在的肩上，闷闷地道，“你在家里等我就好。”

微微一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