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海门和他的几个小同事理所应当地分在默克将军的亲信下属波奈上校那组,迭歌分在一个姓巴斯德的中校组里,我则和包括阿梅斯在内的二十几个学生拿着漆弹枪、万用军刀、少量伤药和水壶、两斤半重的干粮袋一起站在已空无一人的野地里,等着我们的指挥官到来。战斗要一个小时以后才开始,因此指挥官们早早带着队伍各自寻找驻地去了。
我们下车之后没有看见一个人,但依旧保持着整齐的列队和良好的风范。如今的我们已经不是逢事就躁动的初学者,而是初有高级军官风范的军人了。
等了恰好五分钟时,一个高挑、飒爽的身影从不远处的树林中走出来。所有在场学生都是一惊:他们惊的是那人做的掩体伪装性如此之高,距离我们不到五十米的距离都没有人发觉那片稀拉拉的小树林里有人;而我惊讶的是,那便是我日日思念的男人。
压抑的情绪在胸膛中沸腾、冲撞,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控制自己的情感,眼珠紧紧跟着他的行动。
他清澈的眼瞳扫到我这里的时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