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还有一个,不,两个女人,一个男人。里面我只认识一个,叫秦岭。”阮奇的回答让郎宁的眼睛一亮,秦岭?她出现了?挥挥手,叫阮奇下去。
程远航在楼下有些焦急的等待,他不知道自己回来的是对还是错,可是他如果不回来,就会前功尽弃了,他没有选择。
“远航,你来了?”郎宁的声音打断了程远航的思索,他抬眼看了看正扶梯而下的郎宁,他的面色没有什么异常,看来他还不知道巴克已死,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坐等郎宁发现巴克已死,追查到自己的身上。二是把巴克之死推到别人身上,比如秦岭,他相信郎宁不会对秦岭如何的,在他的眼睛里,郎宁什么事情都精明,唯独碰到了秦岭这个小狐狸,他的头脑里就会抹浆糊。
郎宁笑看程远航的沉默,他没有让沉默太久,直接击中靶心,“今天有个事情说一下,我派去和秃鹰联络的巴克死了,有人看见你在附近。请解释一下。”
如此的直接,倒是让程远航有些不知如何接招了,他微微在心底组合了一下,缓缓开口,“你认为呢?我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我确实在现场。”
郎宁有些被气到的感觉,他的呼吸声音有些沉重,“我当然不相信你会拆我的台,可是我要一个解释,现在听你说。”半晌,他没有等到程远航开口,只好自己开口了,“远航,你是我兄弟,自从景博死后,我已经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了,我也曾经怀疑你,但是我不希望你离我太远,你明白吗?”
程远航摇摇头,“不明白,你怀疑我?什么理由?”
“你觉得我是阮氏接班人吗?”郎宁意外地扯开了话题,引得程远航侧目,一直以来,郎宁和阮文雄都是父慈子孝的,不像一般豪门的那般龌龊,怎么,这颗蛋也有缝?
“没有人会怀疑你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程远航选择了安全的琼瑶式回答,反问回去。
郎宁倒是无所谓,他垂着眼帘,舌尖顶着自己的腮内,让嘴角鼓起一个包,这是郎宁紧张的表现,程远航知道这个小动作。看来机会来了。
没有人说话了,只有死一般的沉寂,两个人都在沉默,终于,郎宁打破了这种窒息人的环境,“走,进书房。”
程远航第一次进到郎宁的书房,这件书房和清迈,密支那的书房一样防盗严密,重重暗锁,重重危机。郎宁一按按钮,书房的门关了,他舒了一口气,“现在和你说这样的事情,是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们阮家的继承人不是我,而是二少——郎都。”
“不可能,郎都还这么小,怎么会是继承人?”程远航明显不信,他惊叫出声。
郎宁斜眼看了一下他的表情,“别那么吃惊,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这样,可是现在不会了。经过观察,其实是有迹可循的,是我疏忽了。”
程远航有些气不忿,“你为了阮氏做了多少事情?阮先生他忘记了吗?怎么能这么对你?”
“所以你得让我心里有素,你是爸爸那边的人?还是我这边的人?”郎宁勾着唇角问他这个难题。
“我不是阮先生的人。”程远航闷闷的声音传来,他现在不敢动,他要考量郎宁的话是真是假。
长长地输了一下懒腰,“说实话,爸爸属意你当他的女婿,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把阿黛推向你了。”
“我对阿黛没有那种感情。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程远航悻悻的低下了头,现在这个妹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么多年的感情投入让他有了一种竹篮打水的感觉。
“阿黛虽然不是阮家的亲生,可是她和阮家正牌的小姐没有区别,这一点你应该知晓。娶了她你该有的都会有!”郎宁继续轰炸他的神经。
不是亲生?程远航的头抬了起来,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但是话从郎宁的嘴里出来应该不会错的。不由得对秦岭的话产生了怀疑,秦岭是不是怕自己和阿黛走的太近?误了任务?
装作对豪门秘史没有兴趣,程远航推出了秦岭,“如果你需要我,我会尽力帮你得到继承人的位子。至于今天我为什么会在那里,是因为我跟着秦岭去的。很抱歉,阮先生叫我跟住她,我只能照办。”
有意思,郎宁暗笑了一声,“可以问一下,巴克?”
“巴克是为了逃脱秦岭的追踪受了伤,我不得已才开了枪,是我杀了巴克,我因为他不重要。”程远航没有全部推到秦岭的身上,郎宁既然问道他一定会有某些证据或者证人。
“秦岭为什么会追巴克?她也要卫星资料?”郎宁像是陷入了迷雾中,思索着这团乱麻。
程远航冷眼旁观,他需要这样的搅局人物,越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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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心魔(三)
郎宁收起了思绪,“巴克是不重要,可是他是为我去联络秃鹰的,杀了他?不妥吧?”
“联络秃鹰?不是烟雾弹吗?我看见秦岭想活捉巴克,所以送了他一程。”程远航心道,巴克?宁少你怎么会叫一个刚刚通过审查的人送情报?不合理呀?
“秦岭都知道要活捉巴克,你想不到?我本意是出其不意,谁知道弄巧成拙了。看来要补救了!”郎宁微微叹了口气,“我和秃鹰在密支那会谈的时候讲好了,到时候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