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消炎针,朗宁摸着秦岭的小手,来回摸着,他并不满意,他想伸进被子,这么想了,他也这么做了。“卡擦!”一股骇人的手劲拧住他那不安分的手,“想死你就继续!”秦岭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直直地盯着他,看见了他的心。
朗宁笑了,“很高兴你恢复的这么快,看,都有力气和我较劲了。”沉吟了片刻,“跟我走吧,你是回不去了。我会照顾你的。”
秦岭咬了咬下唇,“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朗宁调转头望着窗外,像是思索,像是考虑,又像是下决心,“我会尽量给你想要的生活。”
秦岭微笑了一下,宾果!“我还是那句话,我对你没有你想要的那种感情。你…。”“我说了,我的感情与你无干,我会抓住我想要的,也会争取我想要的。但是我不会强求你。”
像是评价他的话的真实性,秦岭闭上了眼睛,“随你,不过你不能强迫我。”听到几不见闻的“哼”声,加码。“不许亲我。”半晌,听到“哼”声,继续,“不许占我便宜。男女有别。”没有听到回应,秦岭小心地拉开眼帘,朗宁的脸又靠到她的面前,“我尽量。”
很清楚这是他的让步,秦岭不在意,她的脚步已经迈进了阮氏集团的大门了。只要她不愿意,朗宁就没办法靠近她。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先交出心的人理智会丧失一半!
没有时间休养了,在第二天朗宁就带着秦岭出发了。“我们去哪呀?”秦岭好奇地张望着沿途的风景,想找出一点地标建筑物。
“本来是从瑞丽直接到密支那,可是沿途的缉毒警察检查的太严了。你又受了伤,所以我们先绕道越南莱州,再到缅甸。”朗宁觉得带着秦岭,他就已经俘获了一半的成功,所以心情很好,有问必答。
秦岭连哼都没哼一声,就闭上了眼睛,她这次的伤太重了,没有血输,只有硬扛了。
“嘎嗞!”车子靠边停下了,大林跟上来了,他来开车,朗宁换到了后座,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抱着秦岭了,他的嘴都快咧到耳朵了。秦岭在心里腹诽着,笑?一会让你哭!
一路上只遇到两回例行检查,中越集市上本来就很热闹,对边民的检查一点都不严,这极大的方便了朗宁越境。在边境的最后一道哨卡,秦岭看见了江晨身着军装,像模像样地检查着过路的车辆和行人。车队和行人排得很远,很繁忙。
“朗宁,你有通行证吗?”秦岭歪着头问他,其实不用问,这点小事不是问题,可是秦岭要找机会接头,不然过了境就没那么方便了。
“秦小姐,别担心。需要的边境地区通行证我已经带来了。我们还有正式的护照,越南方面的单位邀请函…。应有尽有,任君选择!”大林夸张地表述让秦岭咯咯地笑出声。
朗宁的脸看着窗外,车窗的反光映出秦岭的笑颜,看着那开怀地笑,他不由的伸出手指摩挲着车窗上的影像,那脸,那嘴,那眉毛…。
觉察出朗宁的沉默,秦岭一瞥,嘟起嘴,伸出手,使劲掐上了他的腰。朗宁还是沉默地回过头,眼里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漠然地盯着秦岭的手。秦岭一扬眉头,挑衅地望着他,眼里分明写着:怎样?咬我啊!
朗宁看着秦岭那含怒带嗔的笑颜,笑了,笑的很危险,秦岭一觉察到就捂住嘴装着要吐的样子,“怎么,不舒服?”朗宁担心地望着她,今天已经开了几个小时了,她还带着伤呢!
秦岭放下手,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没事,只是有些恶心。”
“过了边检我们去越南莱州吃饭,我知道有家正宗的越南本帮菜。坚持一下。”不顾秦岭的挣扎,朗宁把她抱到自己的怀中安置,拧了一条小毛巾盖在她的脸上降温,掀开纱布一看已经又映出点点血渍了。
大林从后镜一看,宁少,你这是强抢民女呀!秦小姐可是从没给过你好脸色看哪!你这是找虐呦?
“快点,她要换药了,还要消炎。”朗宁瞪了大林一眼,阻止了他那刺探的眼神。
“就快到我们了。”大林也无辜,这不是急的事。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江晨来到了车外,敲下了车窗。大林递给他护照,“我们是越南益民橡胶厂的客户代表,这是我们的工作函。”江晨拿着护照扫了一遍,“那个美女,请你把脸抬起来。”
秦岭缓缓地抬起了没有血色的小脸,江城看的心里一阵发酸,“你不舒服?传染病是不能过境的。”
“没有,我只是不适应这儿的天气,很热。”秦岭打起精神从朗宁的腿上坐直了身子,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我只是有些中暑,一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江晨围着车子看了一圈,“过境是不可以带车的,不过你们有使馆的公函,就没问题了。小姐,你确定没事吗?这边的医疗比越南的好的多。”
秦岭按下朗宁的手,自己伸出手去接护照,“我没事。就像你们军人一样,我也有工作要做的。再见!”
“放行!”江晨目送秦岭出了边境,咬紧了牙回到了集结点,这里有肖副司令根据他的要求配的搭档——王泾川,百部岩,林毅。
“接上头了?”几个人在这里等了两天了,都急坏了。“我们去密支那等他们。”江晨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刚刚秦岭在接护照时在他的手心写了yz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