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日常消耗可以说是几近为零的，也就是说，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系统是永生的。

还有就是做一些超出系统能力或职能的事，也是要消耗系统的念力的，就好像小空要求的，为肖元改造身体。这样的消耗无疑是巨大的，甚至可能会导致系统的消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苏泽很是不解，肖元这样一个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不怎么样的宿主，怎么就能让小空做到这样的程度呢。

“因为，因为他毕竟是我的宿主啊，不救他，他会死掉的……麻烦您了，快一点吧。”

没有办法，苏泽还是抱起僵尸娃娃跟着小空上了楼，陆离看了两人一眼，最后还是没有跟上来。

“哈——呼——”，肖元在床上呼哧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像是被泼了红色的油漆，显得厚重而不正常。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并没有其他什么不正常的反应，也就是因为这样，那领头男子才带人一直在旁边等着，而没有选择直接动手。

苏泽站在肖元的床边，满心不甘愿的把一直抱在怀里的僵尸娃娃戳在他的脸上。

领头男子：“……”，少爷又在玩什么，我等凡人真是搞不懂-_-

其实理由很简单，小空让苏泽帮的忙也就是这个，系统想要对宿主吅使用念力，就需要一定的媒介，这个媒介必须是实物，能够承受住念力，而且要与宿主进行皮肤接触。肖元现在烧的稀里糊涂的，什么也做不了，也就只能让苏泽帮忙了。

苏泽内心哀悼着自己抱了好几天的僵尸娃娃，这下一用，他就再也不想抱着它到处走了。

看着小空在不停的消耗着自己的念力来修复肖元的身体，苏泽却又觉得有一丝隐隐的愧疚，毕竟把仙人掌砸到肖元头上的是自己，如果不是那盆仙人掌，肖元现在也不会躺在床上，小空也就不用损害自己来救他。

时间在流逝，肖元的脸色以肉吅眼可见的速度好转了起来，一边不被人所见到的小空的身影也益发稀薄起来。

已经快要结束了，可小空也要撑不住了，苏泽放在身边的手紧紧攥了起来，然后又松开，以此往复……

苏泽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看了一眼小空飘忽的身影，抬手放到了僵尸娃娃的头上——罢了罢了，就当帮一帮小空好了……

楼下正在指挥佣人打扫屋子的陆离突然抬头看着楼上的方向，真是，蠢得可以……

用右手覆住左手上滚烫的指环，陆离让佣人继续，他先上楼去看看。

等到陆离上了楼，事情基本上就已经尘埃落定了，念力的消耗远远超出了小空的预料，可以说，最后要是没有苏泽的帮忙，现在就没有小空的存在了。

“少爷，我该送您去睡觉了”，陆离立在门口微笑道。

不知道为什么，小空觉得自己本来就飘忽的身形就像是结结实实的被冻上了一样，泛着阴阴幽幽的气息，让人，哦不，让系统浑身发麻。

“哦，好”，苏泽乖乖听话，不过在听过陆离喊他阿泽之后，心里就一直痒痒的，想听他再叫几声。

苏泽和陆离都走了，看上去肖元也已经正常了，旁人也就没了留下的必要，一个个都离开了。

——

“唔……”，肖元也挣扎着醒来了，全身蜂拥而至的酸痛感让他不由得呻吅吟出声。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充满着活力，它们迫不及待的告诉肖元它们是全新的，这让肖元也很是兴奋。

他成功熬过了危险期，他就要有新的能力了，好想知道是什么。可是不管他怎么尝试，都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怎么可能！？

☆、第20章 空间系统之末世法则

肖元几乎是崩溃的，这怎么可能！？这怎么能够！？

他经受了多大的痛苦才熬过这次危险期，怎么可能一点收获都没有！？

“小空！小空！”，他几近失控的喊着，“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还没发现的异能？”

“宿主，抱歉，你的身体其实并不适合异变”，小空垂着头，“我尽力了，但是还是只能使你的身体恢复健康的状态……”其实它有想过干脆为肖元制造出异能来算了，但一是因为他的能力实在是不足了，二就是，小空还是对原来的事有些耿耿于怀，他很想知道，到底宿主是为什么才要毁掉他……

————

当年肖元曾经解释过，在他已经步入耄耋之年，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之后——

“小空啊，我要死了……”，他说，小空还记得自己当时就瞪着眼盯着他看，眼神都不敢错开一下，生怕这人就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小空，我走了之后，你会去哪里呢……”

小空扳着手指认真的回答：“应该会被消除记忆，然后继续寻找新的宿主。”这同样也是每一个系统的宿命轮回。

“咳咳……”，床上已满头花白的老人弓着身子剧烈的咳嗽着，像是要把心肺都一起掏出来的激烈。

“小空……”，他勉强的扬起手，冲着小空所在的方向，因着绵延的呛咳声，手也在空中不停的颤抖着。

小空如他所愿的飘近了些许，微微偏头露出疑惑的样子：“……？”

“这一生……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小空，……咳咳！咳咳咳、咳……他们、他们都知道我没有进行变异而拥有系统的事情了，我……我不想让你被他们拿去研究……所以，小空……你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