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后退,结果后背贴在瓷砖上,后面冰冷光滑,前面火热,男人侧头,含住他耳朵尖轻吮着,喘息声渐渐浊重,“唐瑶给我下了药……”
已经不用问什么药了,齐砚耳朵都快被他吮得融化,配合贺千秋的手,抬腿勾在男人腰身上。
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就压不住齐砚的急促喘息和夹杂其间的几声呜咽。
“小声点。”
“混蛋,那你轻点!”
“疼吗?”
“还、还好……嗯……”
齐砚被弄醒的时候,脑子里像灌满了浆糊,四肢像被大象碾压过似的酸痛,微微发着抖,是运动过量的下场。
被过度使用的部位还残留着酸胀触感,仿佛收拾了他将近一整夜的凶器还停留在里面似的。
他茫然睁开眼睛,看见贺千秋坐在床边摸他额头,“我……还活着啊……”
贺千秋手一滞,“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算是给男人最高的夸赞了吧?
齐砚没自觉,翻个身抓住贺千秋手腕,不顾自己嗓子干哑,恶狠狠瞪着他,“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唐瑶会给你下药?”
贺千秋给他倒了杯水,这才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唐瑶约了好几次都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