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露出了意外和惊喜的表情,整个人跳到他身上,刹那间充满了活力,像是突然从开到荼蘼的深红玫瑰变成了刚刚绽开、带着清晨露珠的金黄向日葵。
唐钺不理解这个梦的意义何在。他对那青年是有兴趣,却还没感兴趣到想和他玩同性结婚的程度。
如今被拒绝,最先涌出来感觉的反而是如释重负。但是紧接着,看不见的空洞在心脏上渐渐扩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齐砚回了房间,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后换上无名的征衣·衬衣版,又打电话把罗一平叫过来。
他套上长裤,从旅行包里取出方便行动的运动鞋,听见罗一平进门就说:“一平,我……”
罗一平急忙点头:“我懂,帮你看门,需要半个小时后打电话吗?”
他的顶头上司又要当特工了,罗一平聪明地不多问。
齐砚咳嗽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可又实在找不到借口,只好就这么含糊过去,“不用,这次你等我电话。”
他先是闭上眼睛,好好回忆了一下这栋叫做凡尔赛楼的建筑构造,占地宽广,地上只有五层高,第一层用于娱乐聚会就餐,齐砚的小型演唱会就在第一层的音乐厅。
第二层到第五层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