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秋低笑不语。
云姨摇摇头,有点恨铁不成钢,“人生短暂,能找到对的人不容易,是男是女都应该珍惜。”
贺千秋仍然沉声低笑,“我很珍惜。”
“才怪了,就这么看着,不怕他跑了?”云姨冷嗤。
“跑不掉的。”
云姨被他这种笃定的语气给逗乐了,抬高手不轻不重拍下他后脑,“婆婆妈妈的,哪有你爸爸当年追你妈妈的勇气?”
贺千秋低下头让她拍,“云姨,他老家在太平县,当年……”
“那又怎么样?你说,除了他你还想要别人吗?”
贺千秋认真想了想,“不是他就不行。”
“这不就对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必拖拖拉拉的,你还是贺家的男人吗?”
贺千秋苦笑,终究无言以对。
齐砚帮小枫端着燕麦饼和红茶出来时,总觉得那两人目光诡异,看得他后背直发毛。
齐砚跟贺千秋陪着云姨喝茶聊天,离开公寓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总觉得那位老太太打量他的眼神若有所思,连他的祖宗三代都追问得清清楚楚,就差要介绍自家闺女给他了。
齐砚终于忍不住问:“贺老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