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他,他更暴躁了。“方箐箐,本少爷叫你站住,听到没有!”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停下了脚步,不胜其烦。“干什么?”
“你把我的人藏到哪去了?”
“什么你的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装什么傻?本少说的是越小萱!”欧阳正霖红着猴子脸,看上去有点可笑,脾气却牛哄哄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唯我独尊”的样子。指着她,“你把她藏到哪去了?嗯?你说!藏哪去了?”
从白天欧阳正霖献殷勤,方箐箐就看出了他对越小萱的意思,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懒得理他,“神经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就要走,但欧阳正霖追了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我跟你说话,听到没有?”他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的,眼前也好几个人影在晃,困难地指着她的脸。“你说,是不是你跟她说我坏话,所以她才躲着我?”
“我没有!”
“还想抵赖?要不是你抹黑我,她、她怎么可能拒绝我?拒绝我这个天底下最有魅力的男人!一定是你!”他的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鼻子像牛一样喘着粗气,热烘烘的,混杂着浓浓的酒味。
“如果小萱问我意见,我会劝她离你一点,但我今天没时间!”
“别狡辩了,肯定是你,你这个心机歹毒的女人,你伺机报复……”
方箐箐对他实在是讨厌到了极点,扭动了几下手腕。“别拉拉扯扯的,我可不想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你别这么自以为是行不行?凭什么所有女人都得喜欢你!”
“天底下还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吗?你知道多少女人喜欢我?嗯?我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匍匐在我脚下,等……”欧阳正霖打了个酒嗝,呛得方箐箐难受地捂住鼻子。“等着本少爷临.幸,越小萱凭什么不喜欢我?”
“那你去找那些女人,别再纠缠我!放手!”
“你.丫就一穷酸女,装什么清高?在我面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有那个资格吗?你是有几分姿色,但那有怎么样?比你年轻比你漂亮的女人多得去了,你又老有穷,还有个小白脸老公和拖油瓶孩子,有什么值得骄傲?嗯?方阿姨!呵呵呵呵……”
方箐箐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放手!”
“我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嗯?又想打我吗?来啊!打我啊!”
“我叫你放手!”方箐箐耐心耗尽,用力一推,欧阳正霖踉跄着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像只翻壳的乌龟一样半天起不来,出了个大丑,恼羞成怒。“方箐箐,你——”还没骂完,胸口涌起一股恶心,狂吐起来,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浓的恶臭味。
他一边吐还一边抱着方箐箐的腿不肯放手,要继续和她算账。等她一脚踹开他,他晕了过去。
那时候方箐箐真恨不得不顾他死活,像他这种人,怎么样都是活该。可是走了几步,她终归还是心软了,把脏兮兮的他从地上拖起来,一路拖到房间,扔在*上。干完这一切,她累得半死,坐在沙发上喘气。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方章的电话,她挂断了,但很快又收到了他的短信,说他和女儿在一起。
她急忙打电话回去,“方章,你干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在忙?我把女儿从邻居家里接回来了,我们在家等你!”
“家里的锁我换了,你这样等于擅闯民居!”
“老婆……你别这样,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想见见女儿,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妈妈,你为什么不让爸爸回家?小雪好想爸爸哦……”
方箐箐知道方章是故意利用女儿用苦肉计,可还是忍不住心软了。这些日子女儿每天都在问爸爸在哪里,问得她的心都揪得疼。她和方章离婚,最可怜的是女儿。她还太小,承受不了失去爸爸的痛苦。想到这,她只能妥协。“宝贝,妈妈今天忙,不回来了,让爸爸带你睡吧!我明天再去接你!晚安!”
挂断电话,她重重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能去哪里,身上又脏又臭,只想先洗个澡。回头看了眼欧阳正霖,已经醉死过去了。她想了想,走进了浴室。
……
早在婚礼上看到老婆面泛桃花,娇艳欲滴的模样,齐彧就已经蠢蠢欲动,难以按捺。婚宴一结束赶紧带老婆回家,欢天喜地地抱着她进房间,兴奋得像个孩子。婚房布置得很浪漫,星点灯光闪烁着,挂满了粉红色的气球,地毯和婚*上都铺满了玫瑰,暗香浮动,迷乱着神经。
叶宝被他抱着颠了一路有些头晕,也是兴奋得不行,不停地笑。“嗳……慢一点啦……”
“慢不了,对你,一刻都慢不了!”齐彧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激烈地燃烧,一进门反腿勾上房门,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上,疯狂地吻了下去,猴急得很,一边激吻一边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衣服。
叶宝都快被他吻晕了,灵活火热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胡搅蛮缠,一直往她喉咙里顶,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带火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全身上下都点燃了火焰。
礼服紧贴着身子,齐彧解不开,野蛮地用手去扯,急得她喊,“嗳……别……会撕裂的……”
“撕裂就撕裂!”齐彧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气喘如牛,齿缝里磨出来的嗓音又热又烫,像狼。“我就是要撕裂你……狠狠地撕裂……”
说罢继续拉扯,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