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溪慢吞吞地穿过街市,拐个弯,行人忽然少了。
漆门上盏盏烛灯亮起,那灯下尽是他人言笑。
“好姑奶奶,我该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天上“嗖”的落下一团黑黢黢的东西,潭溪正晃神儿,躲闪不及给砸在头上,蒙住了眼睛。
潭溪忙扯下来看时,却是几件男人的衣物,是件外袍并裹着件内衫,还带着些温度。
“哎呦呦,姑奶奶,这这这……你怎么把我衣裳扔了,这可如何是好……哎呀……”楼上窗栊里,一个男人满是无奈的嚷着,木头板子踩的噔噔响。
女人便开始低声啜泣,羞怯怯娇滴滴,直哭的那男人心肝发颤,说道:“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竟不该来……”
“好啊,今日一走,往后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