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渭说:“没、没睡么?那你刚才……”
时锦年打断他说:“离开是我自己的想法,跟保安什么的没关系。”
顾渭把思绪放到当下,拽着他从衣柜旁离开,说:“好好的就更不能走了。你现在走是要去哪?你家人都不在了,只有我能照顾你。”
时锦年说:“你的照顾无非就是不让我去找人而已,如果你能用另一种方式照顾我还可以考虑下。”
顾渭有点哭笑不得了,时锦年在某方面的执着堪比小强,色心怎么也踩不死。
“你也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在怎么也不能算是……正常吧?你从我这离开就只会走回老路,我是不会放你过那样的生活的,你是在自毁。”
“自毁就自毁,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用不找你管,你到底是我什么人!
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
“我是你的朋友。”
“我高攀不起你这样的朋友!”时锦年突然激动起来,歇斯底里发作一样吵闹,突然噗通又跪下,“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渭连忙去搀扶他起来,“你这不是折我的寿!——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
他把人扶到床上,时锦年翻来覆去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