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淳皱眉:“若是带她去应该也不妨事吧……何苦故意为难她?”
“不妨事?”承启一挑眉,“她从小到大惹出过无数祸事,次次都是我为她遮掩,不然此事她怎么会先找上我?”又笑道:“你不要看她走的时候那副气冲冲的样子,她是见我这说不通,改变主意打算去找承康和承煦的麻烦,怕我知道说出来才会故意如此,我们只要在一边看笑话便好。”
王淳不能理解的望向承启:“你又是如何知道?”
承启弯起了嘴角,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将手中喝的只剩一些残茶的瓷杯递到王淳手上:“我教她的,我又怎会不知?”
“对策”无言接过瓷杯,残茶已经微凉,却还带着浓郁的香气,也不知承启往里面加了些什么香料,深沉怪异的馥香经久不散。他不禁想起今日上午承启从文宗处回来后,意外的没有再去御书房处理政事,反而命宫女准备好最新进上的团茶、香料、沸水与兔毫盏,兴致勃勃的留在书房中拿着茶笼开始他从未见过的分茶技艺。王淳第一次知道原来茶水可以这样喝,他虽不懂分茶的各种规矩技巧,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