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醒心中一动,他也不管吕宗贤在旁边咳嗽使眼色,心中一横,反正我就是要让你不得意!忙恭谨欠身答道:“依臣浅见,此人所提出的种种方略,皆是仿秦汉古法所制,借‘法先王’之名行变法之实,实是道尽了人所不能言之事。至于吕相所说‘行文多见放诞’,臣以为此是年轻人不老成所致,与其才学相比好似白璧微瑕实无大碍。”
承启略略点一点头,他又如何不明白这二人心事?却也不说破,只故意惋惜道:“此人性情姑且不论,只是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朝廷所用终是遗憾啊。”
一面说一面将热切的目光投向二人,似乎是期盼这两位重臣能给他一个答案。
吕宗贤笑道:“陛下求贤若渴,只是这个杨衡身上并无甚功名,仅仅单凭此书才可声名鹊起,若是陛下想用其人恐不能服众。”
“陛下,微臣以为,我朝科举制度多有弊端,又怎可单以功名论其才?况且杨衡既然出此书,心中必是有一番大抱负。陛下不如诏他一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