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俩对视一眼,不好意思当着大儿子的面儿搭树屋玩,暗搓搓决定等回去就在自己家也弄一个这样的树屋。说起来,自从家里多了几个小崽子之后,他们夫夫俩也真的难得有独处的时光,若是能有一个相对隐秘的树屋,等孩子们熟睡了之后,他们岂不是可以躲在树屋里,关起门来这样那样一番了?真是想想都有些刺激呢。
白春笙其实也有些心动,想着什么时候给自己和他家猫爷也造一个双人小树屋,到时候还可以在里面挂一个悬挂的小摇篮,以后可以带着孩子住在里面,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做,这园子毕竟是别人的,他要做,也要在自己家里做,不然的话,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的钻小树屋,总感觉有些羞耻啊。
等到王鲲风忙完军营的事情回来之后,就发现家里人没一个在前院的,一问才知道,都跑到后院去搭树屋去了。
好好的园子里面空房间都住不完,怎么又要另外搭树屋?
猫爷一脸不解地走到了后院。
然后就被那小巧玲珑的树屋给迷住了。
悬挂下来的悬梯就好像一个好玩的猫爬架一般,上面还有个可以睡觉的小木屋,木屋外面还有个可以晒太阳伸懒腰的小平台,下面还有个有趣的秋千,世间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屋子?
平平无奇的豪宅顿时被新奇的小树屋比成了渣渣。
猫爷也想有个属于自己(和他家河蚌)的小树屋。
不过树屋要高一点,这猫爬架,咳咳!错了,是悬梯,实在是太短了,爬起来明显不过瘾啊!
晚上,拐弯抹角地向自家河蚌提出了要搭建一个他们自己的树屋,却不料被自家河蚌一口拒绝的猫爷瞬间有些呆滞,那小木屋用料简单,又不值钱,自家河蚌为啥不肯给他也搭一个?
“我想着这园子毕竟是别人的,搭一个小树屋给弟弟妹妹们玩玩倒是可以,若是一搭就搭好几个,把别人家的树木给弄坏了,回头怪不好意思的,你若想要,等回家了,咱们自己家不是想搭几个搭几个?”白春笙安慰道。
白春笙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猫爷对树屋的执念辣么深!他刚说完这园子不是自己的,不好随便折腾,没两天,他家猫爷就拿了这园子的地契和房契回来了。
“我将这园子买下来了。”猫大爷得意洋洋地表功道。
白春笙:“……”很好!看来这只猫还有很多没被他知道的私房钱啊!
这么大一栋私家豪宅,说买就买,都不跟他报备一下的?
猫大爷当天晚上就委屈巴巴地被赶到书房睡自己去了。
白蓟暗搓搓躲在一边,先是美滋滋的欣赏了一番女婿被儿子赶出房门的可怜样儿,过了瘾之后,便一本正经地跑去安慰他:“没事!你这是第一次被赶出来吧?习惯了就好了。”
王鲲风一脸无语地看着老丈人,感情您老人家是被江爹爹赶出来的次数太多,都习以为常了?
这种经验有什么好习惯的?
话说回来——
“父亲,您会背着江爹爹藏私房钱吗?”
“咳!胡说八道什么?咱们家可是你江爹爹管着银子的,我哪里有什么私房钱?”白蓟瞪了女婿一眼。
王鲲风撇撇嘴,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肯定藏了私房钱了。
“你啊!这就是刚成亲没有生活的历练!”白蓟被他看得老脸一红,咳嗽两声,凑过去支招道,“这不叫私房钱,这叫以备不时之需。你想想,咱们男人出门在外,看到什么好东西想给家里人买一些带回去,总不至于还要先回去找他们要银子吧?不过你也不能就这么大喇喇地说是自己花钱买的,你可以说是临时看到好东西想买回来送给他们,但是手里没钱,便找旁人借了些银子嘛,到时候他们一高兴,给你的肯定比你买东西花的银子多!”
“……原来父亲您的私房钱都是这么攒下来的啊。”王鲲风膜拜地看着自家岳父。
“都说了不是私房钱!只是你江爹爹怕我在外面没银子用……算了你还是在书房睡着吧!不许回去气着我家春笙!”白蓟拂袖而去。
猫爷只惋惜了几日,便顾不得自家河蚌的禁令了。
在看到自家河蚌带着几个小的,从一座高高的滑梯上以极快的速度瞬间冲入水中的时候,猫爷便发誓:再不能毫无原则地宠着他了!
简直是要造反了!
还怀着孩子呢,怎么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滑下来?
王鲲风当时就黑着脸,踩着膝盖深的河水,跑过去将自己河蚌捞出来抱回房间去了。
白春笙还沉浸在从大章鱼头顶冲入水中的刺激呢,冷不丁被人从水里抱起来,整个河蚌都有点懵。
“看什么看?快去试试那个蛇形滑道!”白箜已经有些通晓人事了,见自家大哥被王大哥抱走了,脸一红,急忙找了个借口,将一脸好奇的弟弟妹妹拉走了。
章鱼水上乐园得到了白家几口的一致欢迎,沉稳如江泓,也忍不住借着照顾白笛的借口跑去玩了几次蛇形滑梯,蜿蜒的滑梯一路从上面冲到水中,非常刺激,水又不深,担心小孩子冲击力太大撞着哪里,白春笙还特意命人在水底铺了厚厚一层草垫子,脚踩在上面软软的非常舒服,草垫子隔几日便会换一遍,反正这玩意儿便宜,就算把整个湖底都铺满也花不了几个钱。
白春笙自己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偷玩高空滑梯被霸道王爷发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