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这异常熟悉的一幕,河蚌j-i,ng人类附体,想到自己曾经被基友出卖的往事,立刻将他家猫爷拉出了这个充满了y-in谋和漩涡的情侣纠纷。你们关起门来是打是骂都随便吧,我们外人就不搀和了。
太子殿下被一脸懵逼地推进了房间,脸上还挂着方才被清场清出去的委屈。商秋芦无奈,也知道白春笙说得对,有些事情他必须和这家伙说清楚,不然还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你、你真的要出海离开这里?”
“是!”
“非走不可?”
“是!”
“不能带上我?”
“殿下,这件事情方才我已经解释过了……”商秋芦叹息一声,有些不舍地看着太子殿下,这小猫崽子是真的将他放在心里的,可是,正因如此,他才不能害了他。
逃出去,很简单,可是,逃出去之后呢?
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后,他将会慢慢老死,而这只小猫崽子,正是青春年少的好时候,一个白发老翁对着唇红齿白的青葱少年,那是他不愿意也不敢去面对的未来。
如果他现在也是个血脉纯净的妖族的话,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想尽法子和这只猫妖在一起,哪怕与天下人为敌!
可是,没有如果,他们之间,从一生下来就注定是没有未来的。
“你就这么狠心?我、我千里迢迢从皇城跑过来,就是为了来找你,见你一面……”太子殿下攥紧了拳头,眼圈都红了。
“现在殿下看到我了,我很好,脏腑的内伤也在慢慢修复,今后也会安稳地活着,只要殿下不再触怒陛下,属下自然能在海外好好活着……”商秋芦的话已经近乎诛心了,连他自己都不忍心再说下去了,可是他知道,如果这些话他今天不说的话,给太子在心里留下了一丝不可能实现的念想,今后便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其他人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好事。
“好!我知道了!那孤便在这里,祝商侍卫长命百岁,儿孙满堂!”太子殿下仰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多谢殿下!属下也在这里恭祝殿下早日娶妃纳侍,琴瑟和鸣。”商秋芦扯出一丝完美的笑容。
“你……”王鲲凤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再也没说一句话,转身摔门而去。
走到院中,满心的苦涩愤懑却再也按捺不住,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原型,逮着院子中栽种的一棵百年松柏的老树干疯狂地抓挠起来,几乎不曾将这棵可怜的松柏扒了一层皮。
他当然知道商秋芦说的那些话背后的深意,这么些年的太子毕竟不是白做的,隐藏在赫赫皇权背后的残酷与冷血,他作为一国储君,又岂能不知?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被迫接受这样无奈的命运,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一刻,他不是太子殿下,也不是未来的国君,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失去了母亲、又即将失去心爱之人的小小猫妖,明知一切已无法挽回,却还是忍不住伤心、愤怒得想挠死一切试图伤害他的人!
“他就这样……没事吧?”看着那几乎被挠成了网状的松柏树干,白春笙忍不住头皮发麻地扯了扯自家猫爷的袖口。
“无妨,猫生气的时候都这样。”猫大爷毫无兄弟情地敷衍道。
“唉!他们俩……就这样了?其实若是他们真的想在一起,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慢慢筹谋而已。”白春笙居委会大妈附体,有些可惜道。
“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父皇还在位一日,太子即便为了保那小密探一命,也绝不敢就这么轻易跑了。”猫大爷冷哼道。
“唉!其实,就算没有陛下,他们两个也是没有什么未来的,人妖殊途,更何况秋芦还是那般骄傲的性子,让他在喜欢的人面前一天天衰老下去,只怕他宁可去死。”白春笙叹息道。
如果换做是他,只怕也没有办法接受这样残酷的未来。
“哼!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太子若真心想与那小密探白头偕老,又不是没有法子,只需自废内丹……”
“要死了你!快闭嘴!不许说出去!”白春笙一把捂住了自家猫爷的大嘴,没看到太子现在正痛不欲生吗?真要被他知道了这个法子,万一他真想不开自废内丹,就算皇帝不怪罪他们,他们自己都要内疚死了。
造孽哦~他家猫爷这是对太子这个亲弟弟有多大的仇怨?至于连自废内丹这种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所以我说他们之间也就这样了,反正,你若是像那小密探一般只有百年寿命,我定然自废修为,陪你一起老去!”猫爷愤愤然拿开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在那白皙如玉的手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情话来得太突然,河蚌j-i,ng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怎么?你不信?”猫大爷斜了他一眼,牙根有些发痒,敢说不信就咬死你!
“信信信!你说的话我都信!”河蚌j-i,ng实在是怕了猫妖那一口利齿,急忙讨饶道。
被猫妖死死咬住,按在榻上疯狂摩擦的感觉,简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