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

“所有方面！全部的！我通通对不起你，够了吧。”

j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不知悔改的背影，双手紧握沉重的橡木手柄，体积惊人的木头刮过空气发出凛然风声，j狠下心肠给了他第二下。

强劲的力量撞击在k憋不住的哼出声音，脖颈上因痛楚而青筋暴起，身体受到猛烈的击打，稳不住，额头撞在墙纸上缓冲，痛苦的汗水湿了衣服，他在墙根下怨气十足的说，“你身为一个o，你胆敢这样对付！”

“同样没有任何一条法律写着可以私自主宰o的命运，但你们这些还是照样做了。别惦记着想要站起来回报我，”j用又粗又沉，比棒球棒还要凶残的原始体罚工具按捺住k不乖巧的肩膀，“我有多上乘你心知肚明，如果你还指望着私吞我，不想我去窑子里服侍别的，你就安静的给我跪着。”

k勉强抬起的膝盖又强制性的压进了地毯里。

j抿紧嘴唇，抬起手臂，实实在在的橡木手柄凌厉的横越过半空，硕大的棍棒砸在结实的皮肉上一声闷响，k承受了第三下惩罚，一次比一次更重手，他这回痛的喊出了声音，咬着赤红的嘴唇，迷人的唇线因为疼痛引发了细微的抽搐，他满头大汗的回头。

“你的确是要多s，我脸上有写着内疚吗。”

“显然没有，你打的很爽快。”

“因为我没有做错，做错事的是你。”

k低垂下视线，这回找准的是地毯上一记浅淡的烫伤，壁炉里偶然有为非作歹的火星溅出来烧伤了无辜的地毯，“我认错，j，我错了，我从来没有对y产生任何感情，我只是要在他身上发掘有用的情报，我要付出，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真相。”

“什么真相？”

“我要从6万趟航班中找出其中一趟，上面装载着一个定时炸弹。y是唯一一个知道炸弹内幕的人。”

“看来你终于肯松口你的案子了。你为了破案不择手段，你拯救苍生，我可以原谅你，但是相当遗憾，k，你很不诚恳，你心里明明在叫嚣着你标记y并没有错，却还要死皮赖脸的跟我检讨这件事。”

k简直要把眼珠子瞪脱臼，“你不就是吃醋这件事，所以拿我出气！”

“我当然吃醋，但我脾气又软，宽宏大量的，不至于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这么严厉的体罚你。”

k瞪着他手里起码两公斤这么沉实的体罚器械，抓狂冲着所谓宽宏n暴躁的叫嚷，“我！到！底！错！在！哪！里！你就不能直接一点告诉我！”

“如果你不能自己明白过来你做的混账事，别人说的忠言只会是你的耳边风。你十恶不赦，但你必须得自己去追根刨底的反思你究竟犯了什么罪，才能够彻彻底底的忏悔。”

k一头撞在墙纸上，坚持已见，“我没有做错事……我遵循我的人生观念，我依照我的原则处世……我没有做错……”

j深深的往肺里吸入一口割人的空气，他抬起手，打下了第四下，k咬着嘴唇闷声不吭的忍受着，j歇了几秒，等着他的回应，但是k就是不再说话，沉默的像一尊泡在海水里长满白色珊瑚的万年石雕，j狠下心又打了第五下，k干脆把额头贴在墙纸上，不再转头瞪着j，沉默如同荒野里的鹅卵石，冥顽不灵的和墙纸对峙，j不同情他，接着就是第六下。

连续不断的击打。

j的手指头发麻了。

楼下兀然传来哭声，j看着时钟已经指向凌晨2点多。他浑身都是汗，胸口剧烈的起伏，j把沉重的木棍靠在k眼前的墙纸边，气喘吁吁的走到起居室门口，打开一道门缝，透过门缝把小baby递给他，j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把门关上，他疲累的坐进书桌旁的椅子里，手臂发麻，发烫的汗水沿着他的下巴流淌到他的胸口，j袒露春光，扯过两张湿巾，擦拭干净他美满分泌着甘露的rǔ_fáng，把rǔ_tóu递到小豆芽嗷嗷待哺的嘴唇边，沉静的给他的小孩喂奶。

k仍旧跪在地板上，双手束缚在身后，汗湿的卷发软绵绵的粘在额头上，他用脑袋倚靠着墙纸，脸上带着痛楚的神色转过来望着j哺乳的画面，j的眉毛间带着汗水，脸颊绯红，就像刚刚结束床事似的，如此上等的o辗转到窑子里的确会很抢手，说不准每天晚上都会被预定满，一个月30天都在张开大腿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别的身下晃动，j和他对视上目光，k的本能受到了引诱，忍不住用苦涩的舌尖舔了一下干渴的嘴唇，又转头看了看另外一边料理台上的行李袋。

k选择继续跪着。

喂了10分钟，小豆芽困了，含着j的rǔ_tóu直接睡了过去，j怜爱的看着小豆芽进入梦乡的表情，擦干净被奶水浸湿的小嘴唇，把孩子送到门外，在外面的走廊上披着一件披肩等在那儿，她顺手接过孩子，轻声嘱咐道，“别下太重手了，j，我在楼下就听见他的惨叫了，他细皮嫩肉的，从小就没有吃过苦。”

j只是冲她点头，不做任何口头表态。

关上门，j沉稳的走到墙根下，重新抓起齐到他腰上的长棍，站在k后面，“我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k傲慢的抵着墙纸，口吻里容不得半点认输，“六。”

“我打了你六下，而你依然还是这副死样子。”

“现在是第七下。”j抓紧木质手柄，铁着心肠，抬起来，又给他一棍子，接着是第八下，k忍不住痛苦的喊了一声，j听着他真挚的呻吟，坚定不移的继续给他第九下，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