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正事皇帝也来劲儿了,当即接过折子一面扫过一面说:“朕还没想好要不要他外放,他当年在湖广广西贵州总理军务从未主动出击,致使坐镇数载,虚靡兵饷,还不如朕把他放在京城里好好养到死,反倒花不了多少银子。”
胤禩又扔过一纸草拟出来条陈:“皇上不是说盛京屯兵练兵的法子可以参详,只是怕老王爷势力太大吗?臣弟觉得洪承畴去的地方够远够偏,不怕有人谋乱。”
胤禛狐疑接过条陈展开:“不怕有人作乱?只怕那些南明余孽贼心不死吧?盛京异姓王爷不过是想在紫禁城的龙椅再改换一次宗姓,那些汉人手握兵权之后保不准就是另一个吴三桂了吧?”
胤禩却不以为然:“洪承畴不是祖大寿也不是王辅臣,他识时务的,他要反早反了。你以为他前一世坐守自困真是没有胆子?他不敢背叛朝廷,却也不敢再向汉人下死手罢了。”
“所以你想把八旗轮流送去湖广让洪承畴操练?这也不过守城数载,于大清百年基业如弹指一挥,再说千里驱策往来奔波也不易。”
胤禩看白痴一样看皇帝:“臣弟说操练的事了吗?四哥好歹看看条陈上臣弟说什么?”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