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至少能够证明,有这么一个人,真实存在过。
“是谁打的电话?”臣之打开壁灯坐起来,手机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而且是国内号码。
虽然这个号码是陌生的,心里却闪过一抹感觉,是不是宣木打的?
可是最后却摇摇头,应该不是宣木,距离上次那通电话都一年了,他知道怎么打早就打了。
掀开被子走下床,有一阵子没有特地去想宣木了,突然想起,没由来的烦躁。
摸遍了周边,找不到一根烟,走出房间朝室友的房间走去,推门而进,那人睡的正香,他直接拿走了床头的烟。
有段时间,臣之抽烟抽得有点猛,意识到容易伤身体,想过戒烟,但是过一段时间,烦了又拿了一根出来。
人有时候就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个体,想要戒烟,却在吸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来,正在戒烟中。想起宣木,总是想了之后才又想到自己不能老是去想他……
坐在阳台上,晚上的夏季,炎热中吹过一阵凉风,难言的舒爽。
“你不是说不抽烟了吗?”被臣之拿走烟的人醒了,穿着t恤和一条短裤晃荡到阳台上,坐在臣之对面的藤椅上“省一点,抽完了都没地买。”
“还给你。”他就拿了一根,整盒扔回去了“你也少抽点,天天强赋新词硬说愁的。”
“好,你是真愁,我韦顺宁是硬说愁,你大晚上愁什么?”韦顺宁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我刚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