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甘玉峰坐上回家的车子,他拉下车窗死死的盯着臣之,臣之若无其事的和表哥道别。
之后的几天,臣之经常动不动的就发呆。
放学在操场上跑步,宣木背着书,但是一直没有等到臣之的抽查。
“路臣之……”一声轻唤,臣之回过神来,却没有留意脚下,摔在了塑胶跑道上。
“哎呀。”臣之吃痛一声,手掌心被磨破了,宣木坐在旁边替他吹着手心的脏东西“每次都是我伤着哪儿,这次轮到你迷糊了。”
“心里头想一些事,没留神。”臣之就坐在地上没有起来了,宣木就轻轻的拍着他的手心“不能说吧?”
“我想问问你。”臣之盯着宣木,世界上最亲的人就是他了,离开宣木就更加无人可说了。
“问吧。”宣木还以为是他家里的一些事情。
“女生亲亲女生,你觉得如何?”臣之投石问路,宣木并不奇怪的点点头“这有什么,女生经常作伴上厕所,亲亲抱抱的多正常啊。”
“那男生呢?”这句话问的有些忐忑,“就好像……”他猛地凑过去,亲了亲宣木的嘴角,没想直接冲嘴上亲“你觉得这样可以被理解吗?”
宣木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眨了眨眼睛,机械的点点头“大概也可以……理解。”
“为什么?”臣之看来,宣木的性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