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劝慰的话语不由蹦了出来:“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朵朵年纪还小不懂事,对什么都感兴趣,既然她已经成为你妻子了,应该会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听见这话,历景臣面容一冷,再无先前的蓦然了,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知道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他这个兄弟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冷静自持,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就是心情不好来你这放松下,你也不要和我说这些大道理,我们都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了,道理谁不懂,可真要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你敢说,要是孟少文回过头来打虞无双主意,你还能说这些大道理?”
不管是父母还是兄弟,都不止一次在他面前隐晦提及他在朵朵的事上太失策了,可在乎了就是在乎了,为什么还要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