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最终没说出口,只贴近他的身体搂紧他的脖子,那温暖的体温才能让他完全安心。洛斯菲尔德紧搂着怀里的人,脸贴近那柔顺的头发,吻他的头以慰藉内心的思念。然而越是克制,内心的渴望也越强烈,更加激起洛斯菲尔德想要拥有他的心。一个念头从这一刻开始生出了萌芽。
第二天早晨
清晨开始,普雷斯顿宫里来访者络绎不绝。最早来访的便是詹姆斯·克利福德,紧随其后的是皇室厅的代表,政界各主要势力家庭的亲信和部分外国使馆的使者,首相贝尔福的秘书也在‘听说’消息后造访了公爵府。但洛斯菲尔德并没有露面,老管家菲利普接待了所有到访者,除了说公爵的伤势不便见客外不再多言。这样模糊的回答让各方困惑之余各自揣测,一时间成了伦敦政界最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午餐过后,东区塔楼里
一上午艾伦站在窗口,沉默地看着出入普雷斯顿宫正门的马车,始终若有所思一言不发。安德鲁伺候艾伦吃过午饭,又端上了饭后茶,见他的模样忍不住问道,“艾伦,您没事吧?”
他连问了几声,艾伦才意识到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