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当时对方是这么说的:“你又硬了,我们继续。好好享受吧,铜面人。”那语气如沐春风,蕴含着无限温柔。如果对方只是想控制他,将他当成一个打手使唤,大可不必对他这么好。
殊不知乌鲁西将他当成最后的底牌,他背后还悬着块领土。身为现代人的某宅男,深知想要马跑得快,就得喂草的道理。就算不为了那块领土,铜面人身体无病无恙,才能更好的保护他。于是一个美妙的误会诞生了。
“夏尔曼大人——”塞那沙道。对方虽然已经放开了他,头发却仍然缠在他身上。
“怎么?”乌鲁西将手伸进水里,抓住了对方的坚-挺,“被我蹭出火来了?”答非所问。
贴这么近不可能感觉不到对方的身体变化,在铜面人面前,某宅男从来都不掩饰真性情。在一个被黑水控制,对他言听计从的人面前,还矜持来矜持去的,不是装13,就是脑子有病,那样活着太累了。
“我走的这段时间,你自己疏解过没有?”某宅男在对方粗壮的分shen上捏了几下,拇指滑过对方的马-眼,立刻听到铜面人极小的呜咽,顿时了然于胸。
“抓好池壁,我给你舒缓一下。”乌鲁西松开了对方的jj,让对方调整好姿势。塞那沙早就满脸通红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
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赶快停下来,别玩火;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诉他,继续伪装下去,别让对方发现。偏偏这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夏尔曼大人。”塞那沙的思想还在交战,身体却已经做出选择,摆好姿势等对方了。当乌鲁西的双手都在水中放在那上面时,塞那沙脑海里的两个声音同时消失了。
眼前的迷雾被拨开,入眼的是金发神官被雾气熏得迷离的双眼和胸前嫣红的两点。塞那沙感觉鼻腔里有热流在涌动。
乌鲁西抬头横了他一眼问道:“是不是要再快一点?”将对方的走神当成了催促。谁叫铜面人的话太少,又这么直勾勾盯着他看呢。
“呜呜——”塞那沙咬牙吞下了呻吟,只溢出了极低的呜咽。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有什么好害臊的?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却格外让他心情愉快,难道因为生-理上的快-感,带动了心灵上的?
这次铜面人挺-立的时间异常悠长,乌鲁西撸得手都酸了,当一股白浊浮出水面,被池水冲淡时,他停下来呼了口气,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汗水抱怨道:“下次给你找个女人来。”
塞那沙记得对方上次也这么说过,不过如果有看得上的女人,他就不会光动口,洁身自好到现在了。
可惜凯鲁王兄和他看女人的眼光一样,而他看上夕梨的时间,比对方晚……
塞那沙至今不确定,他看上夕梨,是因为对方在宴会上的惊艳亮相,还是蔷薇水的功劳。不过那段感情,没有见到乌鲁西时来的纯粹。
等等……感情?他用感情来形容和乌鲁西之间的相处吗?塞那沙又感到一阵羞赧。这个词意外的美好,他竟一点都不想反驳。
乌鲁西的手还抓在铜面人的重要-部-位,没有松开:“还有一次的吧?”了然的语气。
塞那沙害臊的将头垂得更低,对方对他的身体真是太了解了。小“塞那沙”休息了一会儿,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挺了起来。
对方双手锢住它,却皱了下眉,就在塞那沙以为乌鲁西生气,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的时候,乌鲁西却左右晃了下,靠在了他身上,有气无力道:“歇一会儿,我有点晕。”大病初愈,他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
塞那沙内心发出一声比撸管时更多的呻-吟,刚才心跳加速的副作用,让他感觉下面胀得更难受了。
“夏尔曼大人——”关键时候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呀!
“好难受——”
塞那沙轻轻磨蹭着乌鲁西的腿-根-部,展翅高飞的鸟儿,和对方还窝在稀疏金丝鸟巢里休息的小鸟贴在了一起。这次换成宅男呻-吟了。
该说对方和修达不愧为兄弟吗?连无法舒解时撒娇的话都一模一样。
“难受——”铜面人满怀信赖的目光,坚定的钉在金发神官身上。
乌鲁西突然感觉压力好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月潋投的地雷~
写不动了,明天继续!
102
102、帝都风雨 ...
“我给你找个女人。”乌鲁西牙咬道,太丢脸了,帮人撸管撸到一半没体力了,铜面人这货也憋太久了吧?
不但憋太久,还很能憋,下面那头贪婪的小兽,即使不断爱-抚,也平息不了野性。驯服不了这头猛兽,乌鲁西心里升起了换人的念头。
说干就干,他摸到池壁就要往上爬,不过铜面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怎么?”乌鲁西转头,铜面人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这种事情以前从没有发生过。
“松手。”乌鲁西命令道,铜面人抱的更紧了,足足几秒之后才松开,不过乌鲁西从他拖泥带水的动作,感觉到了他的不情愿。
“铜面人,你不会是在害羞吧”乌鲁西调笑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叫伊穆霍特找来。”
塞那沙的脸都青了,可惜从乌鲁西的角度看不到:“不要。”他说道。
“什么?”乌鲁西问,似乎没料到对方会拒绝。
“不要女人——”铜面人再次说。
乌鲁西一怔,回过神后,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玩味:“那么给你找个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