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邦尼掩在袖子里的手,握得更紧了,对方写在脸上的心思,根本不用猜都能知道:“卡修,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早看出乌鲁西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了吧?视而不见是因为只有这样,才有理由向他出手。”
“邦尼大人,不是这样的,我当时被怒火冲昏了头!”
“你在怒他奸污了你的未婚妻,还是在怒他跟拉姆瑟斯的关系?”伊尔·邦尼的话,犀利的将卡修内心剖成一片一片,跟切萝卜一样,切的太薄,以至于在阳光下都变得透明了,“乌鲁丝拉死的时候,你也没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卡修。”
他顿了顿道:“你以为你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强x了乌鲁西,他会原谅你吗?就算你们因为乌鲁丝拉的关系,存在一些误会。”
“……”
“卡修,你喜欢乌鲁西吧?”
“……”沉默。又过了好一会儿,卡修才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喜欢他。伊尔·邦尼大人,我该怎么挽回?”
“挽回?”年轻书记官更侧重于这个词上,“卡修,你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
“出去!”伊尔·邦尼逐客道,尽管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