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乌鲁西,别忘了我可是埃及官员。”拉姆瑟斯调笑道。他上前勾起对方的下巴,俯下.身重重吹了口气,“别装傻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拉姆瑟斯是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之所以不慌不忙,是因为现在已经过了西台边境。凯鲁大军想要追击到别的国家可不容易,所以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想要追来,除非将军队化整为零,并且不带上战车之类可能会引起他国误会的利器,不过如果对方真的舍弃这一切,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拉姆瑟斯,我们的处境不用我刻意强调吧?”拍开了对方的咸猪手,乌鲁西冷笑道,如果用这种方式可以唤起对方的记忆,他不介意揭短:“你不是抓了夕梨吗?怎么一个人在这,不会是被凯鲁追地满地逃吧?”
听到这话,拉姆瑟斯依然笑得不怀好意,事实上他没像原著一样对夕梨产生不纯洁的想法,自然不会在剥光对方擦枪走火时,被凯鲁抓包一路追杀。
吃过大荤,怎么还会惦记清淡小菜呢?也许在这点上,宅男的主角光环终于发挥了一次效果。
拉姆瑟斯救下夕梨,换来的是凯鲁的谢意,对方现在欠下一份人情,等待自己日后慢慢屠宰,不知道为什么在乌鲁西眼中,自己就变成会狼狈逃跑的那一个了。
不过既然乌鲁西这么认为,他就顺着对方的意,增加亲切感。
拉姆瑟斯笑得像只狐狸,异色双眸闪着妖异的光芒:“我们两个逃难的人,能遇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分。我还顺手救了你,你该这么报答我呢?”以这种轻浮,就算拉姆瑟斯把自己说得再可怜,也不会让某宅男感到有任何亲切。
有缘不有缘的,某宅□本不稀罕,就算他们俩有缘,那也是孽缘。被对方绕来绕又绕到了自己身上,乌鲁西又气又急:“难不成你还想要我以身相许?”
这种话不能随便说出来的,这不,对方就当真了。
“这可是你说的。”拉姆瑟斯重新压了上去,摩挲着对方光滑的皮肤沙哑道:“既然你自己都开口了,我怎么能不满足你呢?真可怜,浑身哆嗦成这样,如果现在不给你取暖的话,会生病的吧?”
下半身的硬物,来回磨蹭着对方的腿、根,拉姆瑟斯轻轻咬住了对方的耳垂:“宝贝,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宝……宝贝――某宅男被肉麻的又是一阵哆嗦。
耳垂是乌鲁西的弱点之一,被对方一咬,本就发虚的身子更加软了。不过这在拉姆瑟斯眼中,却被看成说中了心思,对方这么配合,他怎么能不卖力干活呢?
拉姆瑟斯是个花场高手,上次那么粗暴对待对方,实非自己的本意,这次打定主意要让对方从身心都感到欢畅,以后再也离不开他,手法越发的卖弄。
从对方优美的脖颈一路下移,在胸前娇艳的突起逗留了一会儿,就滑到了腰间,拉姆瑟斯能感觉到对方的配合和抵触。这种矛盾来自于身体和内心,对方明明身经百战,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却不是个随便的人。
拉姆瑟斯不知道是什么造就了这种矛盾,这种反差让他既欢喜又嫉妒,不过他知道不来点特别的,对方是不会感觉他的与众不同的。
目光在对方的“小乌鲁西”上停留了一会儿,拉姆瑟斯狠下心来一口含住了对方,想象中的浓烈味道并没有尝到,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宦官出生,还身兼神官的原因,身上反而有种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他只在对方和乌鲁丝拉身上闻到过。(他不知道那是肥皂特有的)
舌头灵活勾勒对方口口口口口的形状,挑拨、打转。
温暖的口腔含住对方,一紧一松的吸吮,拉姆瑟斯的卖弄并不是一无所获,乌鲁西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吸变沉了。
虽然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释放,该有的感觉却一点都不会少,乌鲁西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还要高于生理上的。
他瞪大了眼睛抽气,未来的埃及法老,现在居然屈尊就卑主动帮他做这种事情,这真不是一般的刺激。他紧绷住身体死撑了一会儿,就架不住对方的技巧,舒服的闭上眼睛,发出细碎的闷哼。
说来可悲,乌鲁西的这具身体虽然身经百战,却从没有享受过他人的服务,总是被迫承受着,就算流血受伤也不会有人停止,仍在不断的伤害他。
“嗯啊……”乌鲁西仰头啜泣,声音媚得让对方骨头都酥了。
拉姆瑟斯的舌头,这时候已经不只在前端打转,有意识的照顾后方,萦绕在周围,津液打湿了乌鲁西臀上的一片。
听到对方欢愉的喘息,拉姆瑟斯决定不委屈自己,手指却轻柔的摸上了对方的后方,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紧密的口口口撩拨,却不入其门,即使自己的硬物前端,都快溢出了泪。
直到感觉到差不多了,拉姆瑟斯这才抬起头,慢慢沿着乌鲁西的小腹吻了上去,用自己的口口口代替柔软的口舌,来回厮磨对方的口口口。
乌鲁西没有抗拒,这个可怜的男人还没享受过这种温柔的待遇,以至于沉浸在其中,感动得要落泪的表情,让对方看出的端倪。
“乌鲁西,你是不是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拉姆瑟斯轻轻咬住的对方的嘴唇,加快了摩挲的速度,这次不是单纯的打转绕弯,而是试探性的入侵。
“想不想要试一试?”
乌鲁西睁开眼睛,迷蒙的眼神中含着迟疑和一份微不可查的期许。
见对方失神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