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穿从对方的手中解脱下来:“咳咳咳咳咳……”
白恰上前弯腰将插在对方脑袋上的手术刀拔出来擦干净:“幸好我及时赶来了。”时穿知道自己坏事了,他回头,看到左一山捂着腹部的伤口靠在墙上,他急忙过去将左一山扶着躺回床上去。左一山扬起手“啪”地一声便是给时穿一巴掌。
时穿被打蒙了,白恰将尸体踢远点然后进门便看到时穿被左一山给打了。白恰说道:“一山你别冲动,时穿只是担心你所以乱了手脚罢了。”
左一山的脸色很可怕:“他这么做会连我都给害死!”
时穿脸上血色全无:“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样的解释看起来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时穿心中堵得难受。
白恰看时穿的神色不对,左一山又是个狠的自然是不会说好话,白恰只得道:“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时穿让开白恰上前坐下打开自己的医药箱将消毒水和针线拿出来给左一山处理伤口。
时穿红了眼眶。
心头那股压抑让他难受不已。
“咳咳咳……”时穿咳嗽,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