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展挑眉,故意问:“若我真被绑了呢?”
唐攸认真说:“为了不浪费婚礼,我只能再找一个人成婚。”
殷展说:“找的人能比我更会伺候你?”
唐攸把他探进衣服里的手拿出来,一本正经:“也许。”
话音一落,他便见殷展笑得有些玩味,反应一下,立刻要跑,但他显然不是殷展的对手,很快就被扔上了床,最后被逼得把那句“也许”收了回去。
婚事依然没谈妥,期间殷展几次想直接走人,但都被父亲拉住了,告诉他再劝劝,双方找个折中的办法各退一步。
长老们说:“有什么折中的法子?”
殷展说:“就是我不再一意孤行,你们也别总拿家规来压我了。”
长老们说:“这行,继续说。”
殷展淡定地出主意:“咱们双方各派一个人切磋,一局定胜负,谁赢了听谁的。”
殷父:“……”
长老们:“……”
丧心病狂!你是十殿主之一,谁打得过你!
长老们再次齐刷刷逼视殷父,殷父夹在中间,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估计谈判还要持续几天。
唐攸照例跑出去玩,他先是回了一趟游离之境,接着才去找司南,与他聊了几句,有点想吃主城的馄饨,问道:“这里可以吃东西么?”
司南说:“可以。”
唐攸便与他猜拳,结果输了,告诉他谁赢了谁去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