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将情绪表现在了脸上,微微皱了眉,“白姐,你不要多想,我不是针对你。”
白丹含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我听他们说今天在祠堂里好像很凶险,我,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两天你应该很累吧,昨天晚上姜槐又发生那种事,你一定也很有压力……”
“姜槐怎么了?!”姜越突然问道。
“啊,他们还没告诉你吗?也对,你昨晚喝醉了,今天又一直在开会……”
“你快说姜槐到底怎么了?”姜越焦急地问道。
“姜槐他……他……”白丹含像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昨晚上我们从酒吧下去的时候,他非要走楼梯。结果走到楼梯口却突然发了疯,他们说,说他像是被什么吓住一样,扒着窗户不肯往楼下走一步。嘴里一直说‘对不起’,把头往墙上撞,都撞出血了。周围的人以为他喝醉了发酒疯,上去拉他,可是姜槐力气突然很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