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墨白,一人。
清晨静默,除却虫鸣鸟叫偶有响起,便是汩汩流水的乐音,相奏相和,一派和谐。
若是没有某位不解风情的姑娘发出毫不矜持的笑声的话。
“噗哈哈哈,墨白……哈哈哈,你学什么不好,为何非要学螃蟹走路?”
墨白叉着腰,朝那位指着他笑得眼睛都眯成缝的姑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懒得理会她。然后低头看看自己合不拢的双腿,以及胯、间隐隐作痛的感觉,有一瞬间简直生无可恋……
他以前从未涉足骑术,且不说六岁时便离世的老爹没机会教他,长大后下城出诊,见到街道上骑着高头大马的公子哥儿,即便心里觉得十分威风,亦没有动过学骑马的念头。一来他没有从军的志向,二来他也没有闲钱去买马,那是富贵人家才骑得起的,他一穷苦人家就不去做梦了。
当时楚长歌说要骑马下山,一开始他其实是拒绝的。可楚长歌严肃着脸给他讲昆山有多少野兽潜伏其中,越晚越危险,必须抓紧时间下山。除了骑马,别无选择,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马。
第一次骑马便罢了,山林里的路……不,那种没有人走过的根本算不上路,充其量就是可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