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要将之前的痕迹全部清干净,现在是非起了身,便将他腰抬高,而后将自己的东西楔了进去,唐时一下呻吟出声,惊喘不停,那种痛苦让他几乎要立刻趴到地上去,可是转眼之间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硬撑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是非只是做,不说话,一下一下楔进去,带了一种沉默的凶狠。
之前是唐时自己动的,现在换了是非来,整个感受就不一样了。
之前他调笑说他下面那东西跟他人不一样,现在却觉得这东西凶狠得过分,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撑开了,饱胀了,再没有一丝的空隙。
他隐忍着没有说话,也知道现在是非这像是在报复,他似乎……是入了魔了吧?
现在他无法转身看是非,只能感觉,那人沉默着的怒火吗?
神经病……
他忽然咬住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是非是碰到了哪里,竟然让人浑身都为之痉挛,唐时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