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了,我们比赛,一起来打雪仗吧。”
“邵剑锋,你儿子都会打雪仗了。”
“咏歌,”
“邵剑锋,注意检点你的行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咏歌,”
嘀——嘀———
满视线素白,雪花如白纸片儿满世界纷飞。
咏歌,
你不是喜欢白色吗?
咏歌,
咏歌······
............
......
咏歌……
男人站在一片素白苍茫的世界里,瞳眸冰黑如夜。
你不是喜欢白色吗?
男人对深恋的情人那般轻柔地呢喃,嘴角慢慢地划起血腥而愉悦的弧度。
那我就用白色,将你圈禁在黑暗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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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检察官一身黑色的制服,胸前佩戴的徽章闪耀着光芒,清隽明刻的五官,眉骨上两把长眉怒竖,一双眼睛炙亮亮的,嫩薄的嘴唇不停地开合着。
上将把目光牢牢钉在青年检察官身上,迎上他的怒目,嘴角轻轻勾起。
直到检察官眼里的仇忾愤怒变成了诧异、突如其来的难以置信,继而又转的得极度震惊愤懑,身体都发抖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上将,长眉拧结在一起,目光仿佛能将人灼穿烧彻。
盯着他,上将的笑容明显而愉悦地在扩大。
直到青年检察官在震惊恼恨中被拷上手铐,带出了法庭。
“不好好再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吗?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上将死摁住青年的后腰,掐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头看向车窗外。
目尽处一幢白色房屋孤伶伶的矗在一片苍黄的莽原中。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青年眼瞳里满是燃烧的怒火,他的下颌被掐出了两道青紫的指印,双手被拷在背后,被这样对待的他又有种说不上的耻辱愤怒。
上将肌肉绷得结实的脸上显出一丝冷笑,禁锢的他动弹不得。
“算起来从初中开始我们就相识,也有15年了,几乎十年的朝夕相对,你的习惯性动作,口头禅,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我在想你怎么就狠得下心置我于死地?”贴近他耳侧,似乎无意地在耳道吹进了一道气流,“咏歌,现在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对你我可舍不得,怎么可能让你死,即使是死也该是……”
一瞬间无限暧昧的气息传来,青年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一下子就愤怒地弹起来,俩人的头撞在一起。
“滚开!我早说过,你要是不放手继续行恶枉法我就必将你送进监狱!邵剑锋,这辈子我最后悔认识的就是你!我恨不得亲眼看你执行,好祭慰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青年赤红的眸底充着满满的厌恶、排斥与鄙视。
上将脸色郁沉,微微的扭曲,不复往日的严肃端正。
一把将青年按在车座上,同时膝盖猛用力顶住他后腰。青年疼的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你这个呆子!做检察官这么多年,累的跟狗一样,你有见过那个官不枉纪腐败的?!你真以为那些贪官都是你抓的?骄傲的跟一只公孔雀似的,还不都是我在背后帮你,世界上少了你好人可真不多!劝你别吼得这么用力,免得等下没有体力应付。”
上将手摸向他腰间,动作粗暴地抽掉他腰上的皮带,接着一同扒下他裤子。
“你要干什么!住手!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简直qín_shòu不如!”
在青年震耳欲聋的吼声中,他的下身已被扒的只剩一条白裤衩。他还在单纯的以为他纯粹只是在羞辱他。
上将强制地将他双脚用皮带捆住,紧贴在他身后,一只手搁在他臀部上轻轻地摩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青年已然气得浑身发抖,脑袋也有些懵了。
“咏歌,没关系的,你的身体很美,任任何人看了都会……”
上将欲脱去他内裤的手停了下来,末了又将他裤子拉上。
“你这个神经病!你到底想干什么!有种你就别放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再起诉你,让你蹲大牢无法再害人枉法为止!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良心被狗吃了!”
觉得被戏弄的青年怒火又腾地高涨了三尺。
上将一下子用力捏住他前面。
“啊——!”
青年眼睛瞪大了盯着上将,眼睛里已经不能用诧异震惊来形容了。
“怎么,很惊讶吗,我们可是有过好几次呢,你说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呢,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连做梦都在……”
上将继续玩弄他前面,盯着他惊讶的、呆呆的甚至不知所措的眸子。
“我从中学时就对你感兴趣,喜欢上了你,你害得我每晚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在这里有超过一百种的姿势都是和你,回去我们一个一个的试。”
“……你、你……!”
青年睁大眼眶,愣愣地看着上将,完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不要害羞,你身材很棒,不穿衣服更能显示出你身体的美。”
上将贪婪无遮拦的打量他,目光实质性一般在他身上每一分肌肤上舔|舐着。
“你、你……你这个畜生!我一直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我们可都是男人!真恶心!别靠近我!”
被锁在黑色大床上的青年,眼里蔑视意味浓重,警告性的瞪着正慢慢靠近的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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