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松和沈严坐在后排,程晋松悄声问沈严:“怎么样?能行么?”
沈严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可是他时不时就会挪动一下身体,似乎还是坐得不太舒服。
“彭警官,”程晋松突然探头向前,说:“能不能麻烦你稍微开慢点?沈队长他有点晕车了。”
“啊?好!”小彭警官立刻减慢了速度,颠簸的感觉立刻小了许多。
小彭警官通过后视镜看着沈严,笑着说:“沈队长,你还晕车啊?你们平时查案不是常开车么?”
“呵呵,是啊……”沈严尴尬地笑笑,手上却使劲在程晋松大腿上一拧——你丫这理由编得烂透了!
程晋松当然感觉到了腿上传来的强烈痛感,他悄悄伸手覆上沈严的手,缓缓地摩挲安抚着,嘴上却笑着对小彭警官解释:“沈队他平时不晕车,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吧……”
泸西县距吉首市也就五十公里,即使放慢了速度,开到也不过只用了一个小时而已。三人下车后,便直接奔向这里最有名的傩戏表演地。
“这个人我们没见过……”傩戏舞团的张指导看着许鹏的照片摇了摇头。“我就是土生土长的泸西人,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都是来看个热闹,真正想要了解傩戏是怎么回事的年轻人根本没几个。如果真有孩子来问,我不可能没有印象。”老人笃定地说。
又没有——程晋松和沈严看着热闹的表演现场,心头却是沉甸甸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