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再加上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两人的关系更是突飞猛进。这或许成了这段时间对沈严最大的慰藉。
当然,警队的一帮人也很够义气,每隔几天就会来看看沈严,就连过年放假也不例外。几个家在本地的家伙还给沈严送来了年夜饭——尽管那时他还根本不能进荤腥。亲友的关心,爱人的陪伴,这一切,都让沈严的这个年过得比以往幸福。
或许真是心情影响身体,沈严的恢复情况也相当不错。到三月上旬的时候,他的肋骨已经基本愈合,腹部的伤口也已经拆线。医生表示,他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于是,沈严就和程晋松商量,想要回家。
“干嘛这么早就回去?你的骨头虽然愈合了,可还没完全长好呢。你就养好了再回去呗,反正局里给你报销医药费。”
“不是钱不钱的事儿,是我在这儿呆着太无聊了。”沈严说。
听到这话,程晋松笑了:“你回家又能有聊到哪儿去?你弟弟上班那么忙,我也不能天天过去,还不是你一个人在家?”
“那也比在医院自在,反正我住够医院了。”沈严有点烦躁地说:“你帮不帮我办出院?你不帮我让小皓去办。”
看着沈严被憋到百无聊赖的模样,程晋松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拉住沈严的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憋坏了,不过这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咱还是问过医生再说吧。”
“要是医生说行了你就同意?”沈严问。
“嗯。”程晋松点头。
听到这话,沈严刚才还显焦躁的脸上却突然露出笑容:“其实我今天已经问过医生了,他已经点头了。”
“啊?”程晋松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好啊,你早有预谋是吧?!”
沈严狡黠地一笑:“我要不这么说,你能这么痛快答应么?”想想最初那半个月,程晋松坚决不准他下地,看他看得比医生都严,真是把沈严憋了个够呛。
程晋松忍不住拍了一下沈严的脑袋:“我这也是为你好!你这次伤得多重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来,程晋松好几次做梦都梦到沈严手术失败,每次惊醒,都是一身的冷汗。
沈严并不知道程晋松的这些事,只是不在意地一笑:“我这不是好多了么。行了行了,你赶快去帮我办手续,咱们今天就回家。”
看着沈严急不可耐的模样,程晋松既觉得无奈,又有些安心——这人有精神闹腾了,就说明身体好多了。回去就回去吧,医院人多眼杂,有些事也不太方便,还是回家去好……
于是当天下午,程晋松就帮沈严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开车将沈严送回了家。沈皓被这两位哥哥“想一出是一出”蹈弄得措手不及,当他开门发现自家老哥站在门外的时候,足足愣了五秒钟。
“哥你出院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沈皓将行李放到一旁,扶着沈严向屋里走:“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么?”
“嗯,医生说我没什么事了,只要注意休息就行。”沈严说。
“咳咳,”程晋松咳嗽了一声:“医生的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哈!人家让你还得多卧床,另外还要定期回去复查。”
沈严被程晋松的吐槽弄得一阵尴尬,看着沈皓板起来的脸,他连忙说:“别听他说,我没那么严重。”
沈皓看了沈严一眼,没再说话,只是更加小心地扶住沈严。
沈严出院是临时起意,所以沈皓全无准备,屋里凌乱一片就不用说了,重要的是家里预备蔬菜,晚上没法开火。眼看已是下午三点多了,沈皓粗粗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便要出去买菜。
“你别出去了,我去吧。”程晋松说。
“不用,晋哥你今天也忙活一天了,也歇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回来。”沈皓笑笑,拎着外套出门。
沈严慢慢走进屋,他坐在自己的床上,抚摸着床单,颇为感慨地说:“果然还是家好。”
“是啊,”程晋松坐到沈严身后,轻揽住他,将头枕在他的肩上,轻声对着他耳朵说:“还是这样好……”
沈严轻笑:“怎么了你?”
程晋松没说话,只是伸出手,从沈严衣摆下向里摸去。
沈严吓了一跳:“诶!……你干什么?……”
程晋松的手摸上沈严的胸口,他低低地感叹:“你瘦了好多……”
手掌下的身体,肋骨根根分明,还有不用眼睛都可以感觉得到的伤疤。
沈严听得出程晋松话音中的疼惜,于是放松了身体,微笑着说:“没事儿,过一阵子就能吃回来。”
“以后不许再让自己受伤了。”
“嗯。”
……背后拥抱的姿势不知在何时变成了相对,同时的心有灵犀,两人同时靠近,寻住了对方的唇,而后辗转缠绵。亲吻逐渐变得投入,程晋松的力道越来越大,衣服下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向上移动。沈严被吻得动情,身体也不自觉地起了变化。感受到这一点,程晋松更是加大了力度,将沈严的上身压向床上,而左手却摸上了他的分身。
“唔!……”沈严眼睛猛地一睁,可还没等说话,就被程晋松的吻再次堵住了嘴。沈严毕竟重伤初愈,腰上根本使不上力气,要用两手才能撑住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去拦,很快就被程晋松突破防线。
“唔!——”
如同电流通过,沈严的身体猛地一抖。而那里却瞬间涨得更大。
程晋松摸着沈严坚硬的分身,轻笑一声:“看来,它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