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第十一天,一个人说话中露出了破绽,让我知道估计所有一切都要在这一两天里结束了,下午他们中两人似乎会去拿赎金,然后让我恶寒的是,他们竟然对着我阴险地笑了几声!接着不顾我反应就去了外面,同样留了一个人看守。
啊!难道我宁风真要英年早逝在这种地方?尸体腐烂了也没人发现?那也未免太可悲了。我无奈地笑着苦中作乐,调侃自己。
我思虑着,莫非他们最终还是要撕票?得想法子自救啊……
然后我再度撑着精神和那留守的人试图聊天,大概是因为快要结束了,所以这次那人倒是理会我了,言语间也不再那么顾忌,这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真是要撕票!
我准备豁出去了,对他们的打算闭口不提,却开始有意无意地挑拨起他们之间的信任,据我观察,这个人应该是三人中最多疑的一个,最好引起内讧,只不过我显然还是小瞧了这份差事的艰难度。
挑拨不成,反被喂了一记铁拳,痛得我冷汗淋漓。不过傍晚时还是敏锐地发觉那人对其他两名同伙的态度有了些微的改变。
看来还是有效用的嘛!于是决定等待下一个时机继续再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