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拖住宫主，我去找十五。”

……找你妹啊！你让我怎么拖？跟他聊天吗？

司空闲此时战战兢兢地站在赤霞宫大殿外，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了水宫主。而十七……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绝对是故意的呀！你根本就只是想找十五而不是杀宫主吧？

198、

“十五呢？”

司空闲还在打哆嗦，水赤霞就出现了，阴测测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走了。

司空闲有点失望，跟了过去。

199、

“十五，你还好吗？”

十七是在大牢里找到十五的，十五看起来挺好的，没什么被虐待过的痕迹。十七半跪下，用抢来的钥匙打开他的镣铐。

十五问：“你一个人来的？”

十七道：“不是，剑雨潇潇的都来了。”

十五应了一声，打起精神来道：“我们快走。”

十七把他送到牢门口才道：“你先回去帮林渊医好伤，我要去杀宫主。”

“杀宫主，你？”

十五纳闷了，不明白他为什么态度斗转，正要问，十七远远地看见水赤霞的身影，拉着十五就躲进树林里。

这地形是他们的猎场。

200、

他们躲在暗处，十五的手抖得厉害，十七直接出手了。但水赤霞又不是林渊，早知道他会使什么招数，丝毫没让他占到便宜。

几次交锋，水赤霞长鞭一甩卷走他手里的匕首，顺带打在他手上留下血痕一道，这种被完全吊打的感觉十七还是第一次遇到。

“十七，对付我还是林大侠的路子管用。”

水赤霞眼里已没了惯有的笑意，慢慢地走向他，“你把十五呢？”

十七执拗地瞪着他不说话，水赤霞接着道：“把他交出来，我就放你自由。”

“锵——”

十七站起来，左手拔剑，那就用林渊的路子。

水赤霞反而笑了，不知道是在笑他狂还是笑什么。

201、

云晴曾经是有情天的高手，以琴声伤人，沈繁更是剑雨潇潇的老大，武功更不用说。

作为他们的儿子，十七自然根骨极佳，学什么都快，就是小时候练功练岔了，难有大成。十七什么都没用，只跟他拆招耗着，剑招中带着林渊的影子，这期间挨了几下。不知道是水宫主留情还是什么原因，伤得都不重。

几次过招，水赤霞已经不耐烦了，一鞭打偏他手里的剑，进一步逼他，“十五呢……”

话还未说完，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准确地扎入他喉咙跳动着的地方……

顿时浑身麻痹，水赤霞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还未等他看清或者说什么，一把剑就从后心刺入，剑尖从左胸透出，贯穿了整个身体，血顺着放血槽疯狂地往外涌。这感觉像是心被握在别人手里，狠命地攥紧，已经分不清是哪个更痛了。

他被身后那把剑钉在原地，水赤霞甚至没能看清他的表情，勉强地弯弯唇角，希望自己留给他的印象不要太难看。

“滴答、滴答……”

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来不及想，身后的人猛地将剑拔出，水赤霞的身体失了依靠，如同眼前的秋叶一同，跪倒在地。

落叶簌簌，山边赤霞满天，秋意更浓。

自此风姿尔雅，一世天骄，智鼎武林，都成了过去。

赤霞宫人去楼空。

第二十三章：番外：别自作自受让自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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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和十七是过命的交情，这句话说得毫不夸张，十五救过十七一次。

那天十七回房的时候，本来就白的脸色更惨了，欲言又止地倾诉起来，“十五，宫主今天问我……”

“问你什么？”

十七脸色难看地说：“在侍殿学过什么。”

十五马上懂了，宫主这个老流氓这是看上十七的小模样了啊？那时候十七还不到十七，也就刚刚十五岁，还长得比别人小，看起来连十五岁都不到。

十七坐在床边担心地自语，“十五，我好害怕。”

十五看了他半天，想宫主在床上花样一向多，他这娇滴滴的小模样一旦上了宫主的床，都指不定会不会被玩死。十五比他大了两岁，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哥哥，摸着他的头抚慰着，好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别怕，我会保护你。”

十五去求见了宫主。

-200、

“放过十七，你愿意替他？”

水赤霞好笑地嗤笑了一声，“十七什么样，你什么样？你是生得好看呢？还是内藏名器呢？我瞧得上你吗？”

十五默默地叩头，“求您，宫主，十七还小。”

水赤霞打了个哈欠，“本座没兴趣。”

十五没有抬头，只是抬起睫毛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解开衣衫，水赤霞瞄了一眼，他已经赤身luǒ_tǐ跪在自己面前。

水赤霞把视线落回手里的书页上，十五膝行到他脚下，低头轻吻了一下他足尖。水赤霞又多看了他一眼，十五将胸前的茱萸在他膝盖上蹭蹭，抬眸跟他的目光对上。

这本是大逆不道，但水赤霞一贯随心所欲也不在乎，他只觉得这一刻在小影卫眼里看到了些鼓动心绪的东西，与是水赤霞放下了书，笑道：“这么想被本座操？”

十五涨红了脸，低声道：“属下也在侍殿学过……”

水赤霞便不再拒绝了，“那就给本座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那时候宫主还不知道什么是怜惜，只管自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