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
简直是满分的表现。
我心里为这小青年叫一声好,脸上却摆出严肃表情,对着话筒清咳两声。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这位记者朋友的问话就到这里吧。”我见好就收:“还有什么要问的。”
满厅的手都举了起来。
随便点了几个,又是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受到那小青年启发,记者纷纷抓着剧组演员不放,从齐楚问到男三号,甚至猜到了陆赫身上,几乎演变成无聊猜谜游戏。
还好我关照过涂遥,事关人名,一律不回答。这是为了不显得过于刻意——不然我也不会事先招呼都没和记者打过。
那群二货记者,猜来猜去,场面一度失控。
最后我使个眼色给涂遥,他冷下声音,对着话筒说:“除了这个,大家还没有别的问题,如果没有就结束记者招待会了。”
我就知道他会找空子提前结束。
还好这群记者也怕他走,又搜肠刮肚想出不少答案,还有不识时务的,问到剧组女演员,涂遥一概敷衍过去,等了几分钟,终于一个网络新闻的记者问到:“你脸上的伤会影响剧组的进度吧?”
所以说,喜欢打网络牌,还是有好处的。
涂遥眯起了眼睛。
他像狐狸一样,认真看了看眼前的话筒,然后抬起了眼睛。
他又变成了那个以电影为生活圆心、厌恶无聊炒作和噱头的涂遥。
“是的,我已经整整四天没有拍戏了。我拖累了整个剧组的进度,”他冷着脸,用今天最严重的语气说道:“在这里,我也想跟陆导演,以及我另外一部戏的赵导演说一声对不起。”
总算圆满解决。
我暗自把手机揣回口袋里,准备再问两个问题就让涂遥结束记者招待会。
而意外,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再说进度慢了,这篇文本来就是准备慢慢来的,大叔只是一介凡人,景家和赵家都是庞然大物,大叔想自己报复景莫延,需要很大的力量。虽然景莫延只是个私生子,但是你敢不敢跑到一个大家族面前,告诉他们你要弄死他们家的私生子?何况现在还有凌蓝秋这个大杀器。
不过,a;,我亲儿子也是大杀器哟~等他成长起来,就很腻害的哟~啦啦啦~要有耐心啦,能够随随便便收获的只有普通品种,真正珍贵的东西都要慢慢栽培的,啦啦啦。
70乱局
“有传言说,你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和剧组一位成员打架,既然你受伤了,那么对方是否也受伤了呢?”
涂遥已经准备离场,记者也大都开始收拾东西,有人却忽然从前排记者里站起,朗声发问。
果然不出我意料。
涂遥第一反应是抿了抿唇,然后看了我一眼。
他总算学会照顾经纪人的意愿。
我朝他点了点头。
我懂他意思。
他是性格张扬的人,面对这样显然是质问的话,他不会一句不回狼狈逃走。我也放心让他去试——这是我们主场,凌蓝秋就算□几个人,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他是要当天王的人,别说这样的场面,以后就算负面新闻缠身被媒体围攻也要撑过去。
“首先,我不管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对于我脸上这个伤口是怎么得来的。我只告诉你三件事。”涂遥昂着脸,目光直视着那记者:“第一,我没有主动动手。第二,对方的脸没有受伤。第三,我今天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可以用来对簿公堂的话。”
看来这几天逼着他看书果然有好处,“对簿公堂”这种成语都会说了。
那记者是南报的娱乐记者,当初我认识他是因为在那次sv台的跨年晚会过后,南报娱乐版和sv台合作,拿了独家采访,是个大项目,总编辑亲自跟到c城来。正好是年尾,我和凌蓝秋去和南报的总编辑吃了饭,好让娱乐版炒林小白和齐楚。他们总编辑姓袁,是个矮胖子。
看来矮胖子是选了凌蓝秋了。
“你的意思,就是打架了?”那记者穷追不舍:“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们打了一架,有输有赢。你是输了的那方?”
言下之意,是涂遥打输了又出来诉苦了。
问题是好问题,可惜问的人实在太蠢,别的不说,就是这句话,换了他们同社的言子衿来问,绝对是一针见血。
南报真是气数已尽。几个名嘴全部跳槽,剩下这些小喽啰。不过也是我排查太多次,稍微有点攻击力的记者都被查过身世,不是铁定站在我们这边的放不进来。
涂遥笑了。
他勾起唇角,笑里全是冷冷的神色。
“你知不知道现在离我多远?”
那记者怔了一下,张了张嘴,刚要回答,涂遥打断了他。
“你离我距离不到两米。你信不信,我现在跳过去揍你,在大家把我拖开之前,我能把你揍到毁容?”他不紧不慢地说着,气氛却骤然紧张起来。
那记者智商有限,张口结舌:“你想打我?”
“不是,”涂遥悠闲笑起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跆拳道黑带三段,如果你怀疑,可以去美国跆拳道协会查我的资格。要是有人和我打架,我想打伤他的脸,毁他的容,是很简单的事。但是我没有。”
“现在是我的脸受伤了,虽然没有毁容,但是只要我当时躲得稍微慢一点,大概就毁容了。”他看着那记者,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而打我的人,他的脸没事。你懂我的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