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刚刚楼上短暂的对峙中,尽量把自己摆在哥的位置上去关切的质问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后在得到了答案后又匆匆离去是不想自己那变态心理添了那么点意外甜蜜收获就暴露。
走到派出所大门口的时候,跟门卫老大爷打了个招呼:“早啊,冯叔。”不知为何,他连语气都变得轻快。
“嘿我说小徐,今儿你可够早的啊。”冯叔坐在窗口里往出探头,一笑满脸褶子。
徐向南停了下来:“起来早了就过来了。”
正跟老爷子说着话呢,大门口又进来俩他们组的同事,这才一起进屋去了。
换了制服后才发现他这左右小拇指指甲上还有一小块葱花呢,估计是炒鸡蛋的时候弄上的。
去洗手间洗了手,又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板正的制服,端正的领带。不知道为啥自己快三十岁的人了也能对着镜子傻笑。
要不是陈显从后面厕所间拐出来,他可能真会抬手把自己抽醒了,徐向北说的是他不喜欢女人,没他妈说喜欢你徐向南,你是傻逼啊,你开心个屁啊。
“向南,”陈显过来弯腰洗手:“你说前两天开会说那案子这月底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