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
吴边叹气,又是新的调教内容吧。
不用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
在这里,除了上调教课,似乎没有别的事情做呢。
但是——哎呀,好痛。
吴边立刻咬住下唇。
真的很痛,异物侵入到身体最最柔软的管道中去,吴边突然中刚醒的浑沌中惊醒过来。
不,这是不对的。
很羞辱,很讨厌,不要!
也很痛!
身后的陈川没想到吴边突然挣扎起来,笑笑,原来醒了,放开他的乳首,将掌扣在小腹上,用力,压得他服服帖帖地粘到自己身上,虽然他仍然在极力的挺动,可是经过了一晚的吊跪,体内涵含的力量早已被抽尽,现在的挣扎无异于小猫爪挥挥,只会让他更可爱而已。
不——
吴边听到自己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哭,大声地哭叫,嘶喊:放过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这样是不对的。
在吴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反而所以的记忆都在告诉他,要乖,要听话,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你都该乖乖地听着和接受。
但是另一个声音从哪里来,为什么总是要反抗,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吴边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听从着,人类,本来就很习惯于听从本能。
异物是一根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管子,吴边可以看到管子上还套着个仪器。
吴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第一,这根管子让自己很疼,而且觉得羞耻,第二,灌食的片刻令吴边记忆深刻,有种将对自己失去控制的恐惧深深地掳住吴边的意识,下意识地吴边极力抗拒美手对自己的插入。
“不——”
低低带着泣音的哭叫从口中逸出。
醒来之前的记忆还很清晰,想到就算是大声哭喊也无济于事的无力,浓浓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身后抱住的人低下头来,耳垂立刻感染到他的气息,那人在脖子上慢慢地舔着,仿佛要把自己当做食物吞下去的动作,吓得吴边再不敢乱动。
但是,真的很怕——也很难受——
不管吴边怎么抗拒,管子仍然插到了深处,筒状仪器是套在管子上的,美手将它滑到吴边的眼前,套在他的性器上,那只仪器扣到最深处时,不知道怎么弄,就锁在了吴边的阳
具上。
啊,吴边惊呼一声,不再敢乱动。
有着美丽手指的人起身去取另外一件东西。
热烫的舌尖和尖利的齿终于离开了脖颈,吴边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还记得我说过等你醒来还有记忆的话就告诉你你是谁的话么?”
吴边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乖,答:“记得。”
身后的人接着说:“你是我的情人,因为我们很相爱,所以你决定将自己完全献给我,接受调教变成我的性奴隶,你让我给你吃下一种药,让你忘记以前的所有,你一心一意只想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为了我而活。”
吴边呆过去。
是真的么?
我的过去,是这样的么?
是这个人的情人,爱他爱到愿意放弃自己?爱他爱到愿意舍弃所有的一切,只为了他而存在?
可是——
可是什么,吴边也说不出来,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但是依眼前的情形来看,与男人说的话很相符。
男人不间断地调教自己,只为了有一天找回自己的爱人?
“可是——为什么我连你也忘记了?”
陈川觉得怀里的人太可爱了,居然直接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
奖励一个吻。
湿湿的嘴唇绕到前面来,在吴边的唇上热烈地吻了一下。
“因为你还没有找回自己呀,等你完成了调教课程,找回了自己,就会记得我了,到时候你会完全因为我而存在,而我,会在你想要的任何时刻带给你极致的快乐。”
吴边在心里问:真的么?
他没有问出来,因为目前,除了相信这个男人,还有别的选择么?
但是本能,告诉他,不,不能相信他。
吴边很难解释醒来之前为什么自己想要逃走的事情,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他觉得抱住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除了带来羞辱和痛苦以外,没有任何的快乐和爱。
想得太多会让吴边头疼,所以他决定先把所有的问题存起来,慢慢再寻找答案。
男人在身后低声说:“我叫陈川,记住我的名字。”
陈川?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吴边暗暗心惊,似乎——真的记得这个名字呢。
但是,还有另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只是——怎么呼不出来,怎么就想不起呢?
有着美丽手指的男人又拿了一些器具来,吴边很害怕,吓得往后缩,被陈川顶住。
陈川用很温柔的声音对怀抱里不停颤抖的声音说:“昨天让你休息,从今天开始,我们继续完成你的调教课了哟。”
吴边想抓住那抹温柔,似乎那是自己现在面对无情残酷世界的唯一依靠,可是那道温柔的声音继续说:“现在要让你学会的是,你身上的所有的孔洞全都属于我,所以,我们会用耳塞把你的耳朵塞起来,让你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样你其它的感官会变得更敏感,鼻子里插入鼻侍管,这样你不用每天中断调教另外进食,你的嘴里除了调教的模型和口塞外,只能吞咽我的阳
具,还有你的尿道,它已经被锁起来了,如果你听话,我一般不会往里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