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帮时生解决无止尽的性饥渴时,那人体内已经怀了……张黎光的种?
「蠢。」雷旭文突然出声,无极尊疑惑的望着他。
他想笑,因为世间最讽刺的事莫过於此。
他曾因为时生说想帮他生孩子感到欣喜若狂,浑然不知,时生是被原虫驱使才说出那样的话;在他以为爱人已经完全属於自己的时候,那人身体里正悄悄的孕育着另一个男人的後代。
「我要杀了张黎光,不论他是谁的养父,而那个孩子……」
那个不该出生的孩子!
雷旭文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几乎无声,无极尊追了上来:「凌的状况是无法堕胎的。」
他顿了下,微偏过头,唇角掀了起来:「不能强制剥除虫卵,还是有别的方法可以杀死那个〝东西″的。」
他无法忍受时生的身体里存在另一个男人的分身,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亲手把那些制造脱序的元凶通通铲除。
作家的话:
☆、(14鲜币)122、秘密军火库
凌时生仰着头接受莲蓬头由上而下的浇洒,身後的人紧贴着他,持续的摆动臀部让ròu_bàng次次快狠准的击中他体内的敏感点,他微眯着双眼,发现留进嘴里的水清甜不已,应该是山泉水吧,他想。
「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放过我,时生,这十年来你果然变了很多。」张黎光舔着他肩颈上坠落的水珠,手绕到前方揉捏他的rǔ_tóu,可以感受到时生的胸膛因兴奋不断起伏,即使在冷水的冲刷下,那人的肌肤仍是火烫的。跟他一样。
长时间的结合在一起,张黎光已经对包裹他性器的紧窄肉穴了若指掌,或者说,他对时生的身体已经了若指掌,一次一次,时生在他的冲锋陷阵下挺着身子激射而出,有一次干的太猛,时生突然全身抽搐不止,继而喷洒出大量尿液,四肢像被通电似的痉挛打颤。
这是他第一次看时生癫痫症发作,本想叫尹过来,趴在那颤抖的时生突然伸出手拉住他,在他耳边轻声低喃:「继续做……不要停……你操得我爽死了。」
一股极度不协调的感觉从心底深处发酵而出,他没说甚麽,俯下身再一次压住他。
他很确定时生脑子有甚麽计画,但是每每看着那人完全迷失在爱欲浪潮里的模样,他又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会不会因为白夜体内的癫痫症,让被注射进去的原虫产生了突变?所以被寄宿者才会一直这麽饥渴?
他在亲吻时生的时候多看了他一眼,时生也望着他,突然轻启唇瓣,声音带笑:「被我抓到了,你不专心喔,光。」
张黎光内心一跳,但是外表完全无法看出异样。
「你是不是在内心猜测……怀疑我有计画?」凌时生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鼓励他继续挺进,张黎光睁着眼,下半身却停住了动作。
「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光,我脑子里甚麽想法都没有,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做爱,一直做下去,直到必须结束的那一刻,这样就够了。」时生说着闭上双眼,眉头舒缓的向两旁滑动。
必须结束的那一刻?张黎光在内心仔细思量这话的弦外之音,关上莲蓬头,把湿漉漉的时生往床上抱去,刚刚管家已经换了床垫跟被褥。
那天晚餐是义大利面,时生跟他面对面坐着,一边享用食物一边做爱,时生晃动臀部吞吃他的ròu_bàng,他伸长手臂把面喂进他嘴里,还用舌头帮他把唇角舔乾净。
接着换了姿势,时生转过身再一次跨坐在他腿上,他一边欣赏那人凹陷的肩胛骨跟曲线完美的臀型一边品酒,兴致好的时候把酒倒在ròu_bàng上,让时生的xiǎo_xué把ròu_bàng连同紫红色的液体一起吃进去,然後凑近他耳边低喃:「你的小sāo_xué刚刚喝了我最贵的酒。」
时生一边喘气一边站起身,转过来,腿朝着他大大敞开:「酒还给你,来喝啊。」
他扔下酒杯,把时生的腿用力反摺至胸口,舌头伸入那湿淋淋的xiǎo_xué贪婪的舔拭吸吮。
「呜……好棒……舔的好深~~xiǎo_xué要化掉了~~~」时生把他的头往身体里压,恨不得男人的舌跟他的嫩穴融在一起。
「你的sāo_xué太yín_luàn了,分泌这麽多yín_shuǐ,喝都喝不完。」张黎光一边吸吮淫汁,一边用手指快速chōu_chā嫩穴,「喷出来,尽量喷出来,我会通通喝下去。」手指咕啾咕啾的干着早已敏感不堪的肠肉,时生声音嘶哑的哭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xiǎo_xué要尿出来了……啊!!!」
从那不断张阖的穴口大量喷出透明肠液,张黎光用嘴吸住xiǎo_xué,喉结上下晃动,把ròu_dòng里的淫汁尽数吞入。
时生瘫在那,腹部还在高潮的馀韵下颤抖,双腿维持着大开的姿势,他望着张黎光近在咫尺的脸,内心产生一种遥远却熟悉的异样感觉,这种感觉曾经出现过,在他被迫一次一次跟威特曼上床的时候,那时候心里也彷佛有甚麽东西要冲出来,他服了药半梦半醒之际,那种感觉更是强烈,彷佛有人在他身体里一遍一遍叫着想冲破理智的箝制。
他不知道真的把身体里那个人放出来的话会变成甚麽样子,他还会是凌时生吗?
其实他也不是凌时生,这个名字是从一个小女孩那里偷过来的。
他没有名字,没有过去的记忆,就像某人的影子,虽然存在,却又不存在。